四阿哥闻言立即帮她扶着胳膊,减轻她脖子的负重,不过他总不可能这样给她抬着一个月,靳水月说了,得这样一个月呢,那该怎么办?
“我是说,我身体累了,我要睡觉了。”靳水月没有想到自己面前这个男人居然又钻牛角尖了,让她有点囧了,他该不会想着给她抬着这手臂一个月吧?
“累了……那就回去歇着吧。”四阿哥沉默了好一会,才低声说道。
他好歹是个大人了,离而立之年已经不远了,可屡屡在这丫头面前会错意、闹笑话,还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靳水月也感觉到四阿哥有点儿尴尬了,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了一下,才低声道:“折腾了一宿,四爷辛苦了,您也去歇着吧。”
外头天已经大亮了,就为了给靳水月的手臂上打上石膏,两人折腾了一晚上,此刻都是疲惫不堪了,特别是四阿哥,眼下都青了一圈,靳水月倒还好,除了眼睛有点红外,看不出别的。
四阿哥不能确定靳水月手臂上那东西是否真的管用,又定定的看了两眼后,才去开门了,可门打开的那一刹那,他有点傻眼了。
“怎么了?”靳水月见他站在门口,双手扶着门,保持着推开门的姿势,一动不动的,觉得有点儿奇怪,便走上前去,微微屈膝,矮了矮身子往外一看,她家父亲和母亲竟然站在外头。
“父亲,母亲。”靳水月一边喊着,一边轻轻推了推四阿哥,四阿哥立即松开手走了出去。
“水月……贝勒爷,你们……。”胡氏看着两人从里头走出来,真的很震惊,虽然在她眼里,女儿还是个孩子,可是……当初她像女儿这么大时,已经和靳治雍私奔了。
“一大早的,父亲、母亲怎么就过来了?母亲昨儿个晕倒了,此刻身子可还有不适的地方?父亲也是,在外辛苦了多日,应该再多歇息才是。”靳水月完全忽略了父母那震惊而错愕的神色,笑眯眯问道,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见女儿神色这样镇定,胡氏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朝着四阿哥轻轻福身道:“拜见贝勒爷,贝勒爷万福。”
靳治雍也跟着自家夫人一块行礼。
“免礼。”四阿哥轻轻抬手,仿佛还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知如何开口,又见靳水月在给他使眼色,他便快步离开了。
“水月,这是怎么回事?”胡氏见四阿哥走出院子后,才一把拉住女儿的手问道。
“女儿手臂不是摔断了嘛,昨儿个四爷在这儿帮我的忙呢,母亲您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