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臂已经固定好了,就这样保持一个月,日后再好好康复锻炼一下,应该不会留下残疾了。”靳水月指了指自己打着石膏的左手臂笑着说道。
“你叫几个奴才来帮忙便是了,为何喊他,人家可是堂堂的贝勒爷,是皇子,你使唤他,是不是有点儿……。”胡氏有些不敢往下说了,因为她能感觉到此事不是那么简单,就是刚刚那么恍惚的一眼,她觉得女儿和四贝勒似乎很有默契一般,这可吓到了她。
“水月,母亲可要提醒你,你两个姐姐虽然嫁过去给人家做侧福晋,看似攀了高枝风光无限,可是母亲根本不想让你们姐妹几个给人做妾,即便是侧福晋,那也不是嫡妻啊,你可得想清楚了,四阿哥是有嫡福晋的人了。”胡氏拉着自家女儿的手,一脸担忧的说道。
“母亲放心,女儿知道怎么做,咱们不说这个了,回屋去,外头风大。”靳水月可不敢现在和自家母亲说自己的终身大事,连哄带骗拉着二老回正院去了。
“父亲,昨儿个我见您和郭世隆都面色有异,父亲在那岛上又隐藏了那么久,听郭世隆说,他派人早就搜寻过了,为何没有找到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父亲您和我说说。”靳水月看着自家父亲,十分担心的说道。
“是啊,治庸你快和我们说说。”胡氏也连忙说道,本来她昨夜就想问的,可是一来她身子不舒坦,二来夫君似乎也很累,她不忍心吵醒他,此刻倒是忍不住了。
“你们都知道……我这次出海去救那个洋人,是郭世隆吩咐的,是逼不得已的,我水性虽好,却不会武功,但他是我的上峰,广州府又是我的管辖地,我不得不听从他的吩咐出海救人,可是……当我带着手底下几十个衙差驾着船出海后,一连搜索了两三个时辰,都没有任何发现,后来……我们又在海上转悠了一会后,就准备返航时,靠近我们的一个岛上竟然驶出来一艘大船。”靳治雍说到此顿了顿,眼中闪过一道愤恨之色。
靳水月和胡氏听得很专心,片刻之后,靳治雍喝了一口水后,低声道:”那船上正好有个洋人在冲着我们挥手,我心想他应该就是我们要救的人,虽然当时觉得他一个人在那船上很怪异,不过我还是下令将他救到了我们船上,本以为这一切就这样顺利过去了,哪知道那洋人趁我站在船板上查看时,将我推到了海里,这时我才发现,那洋人一开始乘坐的船下有水鬼,那些水鬼见我落水,立即拿鱼叉要杀我,当时真是险象环生,大约是上天眷顾的缘故,我遇到一股漩涡,被卷走了,才大难不死逃过一劫,到最后我迷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