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自是十分尴尬,他忍了忍,说道,“这间画室里的东西都是白清灵自己带过来的,她是法兰西回来的,课程自然是按照法兰西的课程上,你们不懂就过去一通打砸,损害其个人财务,又严重伤了人,这样恶劣的行径,还企图用舆论为其造成困扰,这行为是极其恶劣的!”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伙也想了许多。
白清灵从法兰西回来这件事,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她画的这个东西看起来也是充满了洋味道。
等有先生打算去女同学那里把画拿过去研究时,女同学连连后退不给,“你们这是串通一气了,看白清灵有钱有势,就想歪曲事实,我们说没伤人就是没伤人!画室我们砸了,但就是没有伤人,你们不要想着把张瑾伊的问题推给我们!”
“对!别想推给我们!”
这几个女同学站到一块,后背挨在了一处,一边说一边指着白清灵,“你说话啊!我们是砸了画室,但是我们没伤人,你拿着医院的单子我们也没伤人!”
“我就推了她一下,她只后退了两步,根本就没有摔!”
随着周围人喧哗声越来越大,白清灵皱着眉心看着这几人,淡淡开口,“这件事孰是孰非我并不清楚,交与巡捕房去查吧。”
说完,白清灵便离开这里,径直去了画室。
那几位女同学见她也不说话,巡捕房的人一哄而上,就把这几位女同学带走了。
有男同学想拦着,却被推到了一边,校长也说道,“这件事如果真不是她们做的,巡捕房自然会放了她们。”
“我们真的没有伤人!”
“没有!”
白清灵进门前回头看了一眼,见那几位女同学就算被拉上了车,也还依旧是反驳时,就皱了下眉。
回到了画室,她重新打量了一遍,无论是被打碎的石膏像,还是张瑾伊倒地的位置。
当她走到当时她扶起张瑾伊的那一处时,蹲了下来。
她看着地上石膏片沾染的血迹,又看向四周。
并没有寻到能够给张瑾伊脸上造成如此大伤痛的利器。
她拿起一片已经碎裂的石膏片,在手臂上试了一下,尖利的一端按到手臂的那一瞬间,碎了。
白清灵沉默了。
她站起身来,环视了四周,最后把视线定在了书柜的一把刀上。
走过去看了一眼,眸子动了动,然后俯身捡起来用锦帕包了上。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