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时,锦帕包住的刀子被她塞进了包里。
她出了学堂大门的时候,已经没什么人围观了,她坐上车,直接去了颜楼的旧宅,夏至弦的新宅。
路上,白清灵回想了一下今天上午离开前他的模样,脸色就沉了下去。
学堂里旧宅不算远,很快就到了,她下了车,门房打开了大门。
她进入花园的时候,隔着窗子看到一楼大厅里,夏至弦正在和什么人说着话。
背影看不清楚,等她进入小洋楼的时候,夏至弦率先看到了白清灵。
白清灵看到他薄唇勾了一下,然后对他面前的那个人说了一句什么,那人背对着她直接上了楼。
夏至弦指了指沙发,“来了就是客人,坐下说话。”
他自己先坐下,然后看着白清灵从包里拿出一个锦帕抱着的刀,见她哐当一下扔在了茶几上。
夏至弦挑了挑眉,看向白清灵。
“是你干的?”白清灵冷着小脸盯着他问道。
夏至弦淡淡道,“什么就是我了?话说得清楚些。”
“张瑾伊脸上的伤是你找人做的?”白清灵再问。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至弦看了一眼落地钟上的时间,淡漠道,“我只是约你八点过来,可没说什么伤不伤的,再说了,你说的张瑾伊是昨天晚上那个不知羞耻的女学生么。”
白清灵皱了下眉。
夏至弦虽然无赖,但是绝不屑对她说话。
这么说来,张瑾伊脸上的伤,并不是他找人做的了。
白清灵抿了下红唇,坐了下来。
夏至弦看她的模样,挑眉问道,“到底这么回事?”
“我今天上午去画室的时候把张瑾伊也叫上了,”
话还没说完,夏至弦就十分不赞同的看她一眼,“这种女人你也叫到身边?”
白清灵瞪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中午的时候我去起士林用午餐,回来就看到她倒在血泊里,画室里被砸得稀烂,所有石膏像都别砸烂了,当时就送她去医院了。”
“她脸伤了?”夏至弦问。
“很严重,一巴掌长的伤口,霍正怀说会留疤。”白清灵皱紧眉心。
“所以你以为是我做的?就因为我和你比划了个八?”夏至弦好笑道,“白清灵,你也太小看我夏至弦了。”
“还不是平日里你阴损的事情做多了,第一时间就怀疑你了。”
白清灵白了他一眼,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