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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连带着一大群看热闹的,去了有司衙门。
早有耳快、脚快之人,将此事告诉了有司的胡大人,此时,他正在衙门口候着。
远远见到了南宫世子和司寇府的车驾,便急步迎上前。
“下官见过南宫世子、见过司寇大人。”
南宫宇抱拳拱拱手,意思意思地回了礼。
司寇继昭下了马车后,才抱拳拱了拱手问道:
“既知我们来,亦当知我们为何而来,可有准备?”
“有有有,一应人证、物证、人犯、尸首都已在大堂。请司寇大人验审。”
胡大人赶紧低头回禀。
昭阎王出了名的脸黑、手黑,狠辣又果决。
自己既得了消息,如果还敢拖拖拉拉,让他来了坐在堂上等着,那他就能让自己回家坐着去了。
“审案是你的事,本官接了诉状,来助你复核此案。进去吧。”
司寇继昭说完,大踏步向衙门里迈进。
公事在身,南宫宇也得排在他后面进去。谁让南宫小王爷赋闲呢?
南宫宇揉揉鼻子,对着司寇继昭的后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再转身迎向东方姑娘。
“神医有请。”
水银向他微微点了点头,转而对胡大人拱手一礼:
“见过胡大人。”
胡大人回拱拱手。
就算是他之前听了回来传话的人草草提过,有关这位神医的风貌,此番亲眼见了,心中仍是微叹。
这东方神医,还果真是如坊间轰传的那般,太年轻、太貌美。
至于其到底有几分真才实学……稍后看过便知。
一众人鱼贯而入,看热闹的则被拦在了大堂外面。
胡大人对着司寇继昭,虚虚谦让了一番后,才整了整袍服,端坐在了正上。
堂下:两名跪着的男人证、一名被打得浑身血迹斑斑意识模糊的僧人、一名死者的丈夫、一具盖了白布的尸首。
司寇继昭在右下首第一位坐着,水银站去了另一侧,南宫宇则陪着她站着。那鸣冤僧人眼含悲泪,上前跪在自家师弟身边,搀扶着他,却没开口。
胡大人向司寇继昭请示过后,拍了拍惊堂木,开口了。
“因本案尚存疑虑,物证亦不齐全,人犯也拒不认罪招供画押,现有鸣冤诉状呈递,故,本案就此重审!鸣冤之人何在?可当堂陈述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