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大外甥,你可真是给舅舅我出了一个难题啊!”
……
仁者爱其民,兴刀兵,止暴制乱。
这是自己那亲亲好外甥、未来的大汉皇帝,在分别前送给自己的话。
之前不懂,现在,似乎看清了点什么。
何进高居马上,只一个转念间就下了决断。
另一边,满面焦急的潘隐已然开口道:
“大将军,如今京中治安不稳,您何以只带区区几人便……”
“够了!”
话才说到一半,就被何进一声暴喝生生打断。
这还没完,随着那声暴喝,一道鞭影重重落下,直砸在那潘司马肩头,疼的他直抽凉气,到了口边的话也咽了回去。
“京中治安如何,自有我弟何苗交代,轮不到你这西园司马指手画脚!”
何进横眉冷对瑟缩退后的潘隐,又是一声怒喝:
“过来,看着我!”
潘隐此时心中委屈就不必说了,好心好意过来救人,如今功劳功劳没有还挨了一鞭子,这到哪说理去?
之前只道大将军脾气暴躁、为人粗鄙,却没听说还有喜怒无常这一项啊?
现在好了,高枝没攀上,蹇硕那边说不定还有自己挂落吃。
“这都什么事儿啊?”
潘隐叫苦不迭,走近两步抬头看清这位大将军眼色,心里却突地一下,如一块大石落地。
“既然对这京中治安有意见,就自去问吾弟!”
说完,看向身后随扈。
“你,把马给他。你、还有你,带他去见你们将军,让你们将军与这厮当面理论!”
随手点选了两人,又让出一匹马给潘隐,两个护卫就这么“挟持”着委委屈屈的潘隐调转马头朝宫外疾驰而去。
他这番暴起打人来的突然,吩咐手下更是果断,等三骑逐渐远去,一路“跟随”何进前来的众人才意识到不大对劲。
侍卫队伍里,一个全身贯甲腰悬宝剑的年轻军官第一个反应过来,朝一个小内监使了个眼色。
待对方拔步朝宫内跑远,他这才向着马前走了过去。
谁知,他这边刚有动作,何进那边就像早有准备般一牵马缰,胯下骏马分毫不差踏出两步,马鼻险些将他撞个趔趄,这才被探手拉住。
“你想干什么?”
马上的大将军声音森冷,居高临下的眼中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