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的微光照进了窗台,照进小平房内,映入了哈维的眼帘。
哈维缓缓睁开双眼,头疼欲裂,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看着盖在自己身上的被褥,仔细回想着昨晚发生过的事,脑子里却是一团浆糊,只记得那个女诗人来过了。
“你醒啦?饿不饿?我给你做了一碗面,你爱吃葱花吗?我给你撒一点儿。”女诗人系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将手中的碗筷放在餐桌上,看到哈维一脸莫名其妙的神色,故作无奈状,叹气道:“昨晚那么大雨,你又喝了那么多酒,一路哭哭啼啼的跑回家,和那些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我这不是担心你就跟过来看看嘛,谁知道你这位大叔的家里居然这么的‘干净’啊,我看着实在不习惯,就帮忙收拾了一下,这一收拾就是大半夜呀!”
女诗人拿起墙角的扫把,把哈维的房间门打开,一把一用力的从里面扫出一堆东西,捏着鼻子看着哈维故作呕吐状道:“我说大叔啊,你看看这些你的存货,多少袜子啊存了不少日子吧?”
哈维脸色微红,说道:“进别人房间好歹打个招呼吧?”说罢,上前一把抢过扫把,就准备把一地的袜子扫向垃圾桶。
女诗人在后面拽住哈维:“诶诶,你干嘛呢?”一边说着一边抢走哈维手中的扫把:“我呢,小时候最喜欢拿家里的麻将玩连连看,我看你这些袜子都是成双成对的,不如你现在吃饭,我去给你洗袜子,洗完了你和我一起玩连连看。”
哈维听到这番言语,惊的目瞪口呆,隔夜的酒劲也清醒过来了,对女诗人问道:“你这是干嘛?我的袜子不用你给我洗,你还没说到我家来干嘛呢。”
女诗人脸色微红,放下扫把,扭捏片刻,一字一顿的挤出几句话:“你自己昨晚在酒吧听了我的诗,和我一起喝了酒之后,突然哭的像个小媳妇似的跑出去了,又下那么大雨,我不是担心你才跟过来了嘛,再说了,那么晚了,我还一个人回去吗?多危险啊。”
哈维缩了缩脖子,轻轻咳嗽两声:“阿,是吗,单身汉,喝点酒,喝多了。。很正常吧。”
“是吗?那你哭什么?”
“可能是耍酒疯吧。。”
“你别贫嘴,昨晚的酒钱还是我结的账呢!”女诗人突然扬起手拍了拍哈维的肩膀。
一下一下拍击着哈维的肩膀。
哈维突然恍惚了起来,似曾相识的动作,脑海中缓缓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名高个男人对着哈维不停嚎叫着,满脸悲痛,涕泪横流,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