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县县尉县里的口碑不错,百姓们都是个官,荀贞倒不不给他脸面,下车相见,礼毕,正要问他县令、县丞何,这县尉先自了,道:“闻椽部离开了阳城县,进入了我县境内后,县令、丞皆挂印绶,书奏,自辞去了。”
“,自、自辞去了?何时去的?”
“昨天就走了。不止他二人挂印辞去,县廷其它吏员也多有自辞的。一县之事,落下肩头,因忙於处理各曹杂事,一时未能出迎椽部,尚请恕罪。”县尉着,向官寺内召手,唤出四五个吏。这几吏手中捧着各色印绶,胆颤心惊地走到荀贞车前,跪拜奉上。
县尉道:“令、丞印绶,功曹、主簿印绶,并及其它自辞吏员的印绶数此。下谨移交椽部,请还郡府。”
绶有黑、黄、青绀诸色,印分铜、半通诸类,从千石到百石,各色齐全了。荀贞着这些印绶,明白了这县尉为何没有迎他了。
轮氏是大县,县尉四百石,不亲自出迎他这一个百石督邮。不亲自出迎,就只能派人出迎,可县里不仅县令、县丞自辞了,上点级别的吏员也大多自辞了,实无人可派。若派遣个不入流的吏,不定反会令荀贞以为是羞辱他,还不如干脆不派,只当不知他到。
县尉等荀贞使人接众多印绶,又取出几个奏,道:“这是县令、丞请罪自辞的奏,也请椽部转呈郡府。”
荀贞接奏,若有所失,展目望望官寺里,收回视线面露尴尬的县尉,再诚惶诚恐的那些吏,他觉得自己该走了。他现下的心情和前几天铁官里骤闻范绳是太平道信徒时的心情有些相似,都是强烈反差之后的不适。只不过,那时他是从希望到失望,这时是原是干劲十足,以为事儿会不办,到了事前才知道,不须费力事情已经解决。
他温言与县尉了几句话,拒绝了县尉请他入官寺坐坐的邀请,县尉的这邀请,明眼人能出只是虚情假意,客气罢了。
坐上车,离开县寺,出了城。
他实忍不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戏志才:“我就这么可怕么?”戏志才放声大笑。
笑声传出车外,如阳光一般灿烂。
三天后,到郏县。
郏县的长吏还算守法,县中只有一家豪强作恶多端。
城外十里,荀贞碰上了欢迎他的队伍。
县主簿带头,十几个县中吏员,还有两三个地大族的代表,并有四五个坦胸负荆的人,自缚跪地。县主簿介绍:“这些人有的是县藏氏子弟,有的是县铫氏子弟,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