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撂出来,闻熹就消失了。
前三天,还在回,不过回得冷淡。
后面一周,一点消息都没。
期间,周初去公司,谈秘书还在,对她客客气气的,甚至办了离职。
可是,当她问到闻熹的消息的时候,她只字不提,只是劝周初回去。
其余的,一点讯息都没有。
她拧眉,指尖掠过一个个电话,最后停留在张琚这个备注上。
没打。
傍晚,周初给夏苓去了一个电话,让她来喝酒。
夏苓到现场,就看见她左拥右抱。
她瞠目结舌了会,半天才找回声音,给周初比了一个大拇指。
夏苓:「初初,你最近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周初颦眉,而后摇头:「没有,不过说起来,你见过张琚没?」
「没呢。」夏苓俯下身附耳过去,细细念叨:「苏杭那货最近都不让我去酒吧。」
这个信息点足够大。
在她意味深长的眼神里,夏苓浑身不自在,更是险些炸了毛。
她扯了扯女人的裙摆,起身成功把她右边的男人挤出去,低眉顺眼问道:「到底怎么了?」
周初:「也没什么。」
指尖揉着眉心,一阵发疼,她斟酌着词语跟夏苓解释了会。
不过,她掐掉了自己可能怀孕这个事实,只是告诉夏苓:闻熹吃干抹净,又跑了。
夏苓嗐了声:「这种渣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给你把苏杭喊过来。」
周初扭头觑她,「这和苏杭有什么关系?」
夏苓丢给她一个眼神,慢悠悠道:「有时候,男人奇怪的友谊和义气比我们女人重要。」
话音刚落,她就起身到外头给苏杭打了电话。
无外乎是不小心,本来是给别的男人打电话的借口。
还没出半个小时。
苏杭就拉着臭脸赶到了现场。
夏苓支颚:「你看,这不是很快。」
周初乐不可支:「苏杭这不会吃醋了吧。」
「不,只是占有欲作祟。」夏苓是当事人,再清楚不过了。
看着不甚明晰的人,夏苓对着她努努嘴,又抬了抬下巴,示意道:「张琚在后头,你不去?」
周初顺势起了身,把张琚拉到通风口讲话。
张琚眉头蹙着,满身的不耐烦。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