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初言简意赅:「闻熹有些东西落在我这,他不回来,我就丢了。」
张琚手上夹着烟,深深吸一口,嗤笑:「丢就丢吧,又不值几个钱。」
他眸光深深注视着眉眼秾丽女人,没头没脑的问了句:「你真不喜欢闻熹?」
周初眼睛闪了闪,「不喜欢。」
手心湿热,恼怒一时占据了上风,抿了抿唇,撩眼直勾勾看向张琚。
张琚满身冷锐卸下,连那不耐烦都荡然无存。
说不上来的奇怪。
他还熟稔在她面前点了只烟,眉尾惬意,只差没活脱脱的说他心情好。
「听见了吧,大爷。」
从容不迫的男人步步从身后的阴影处行出来,他懒洋洋瞥了周初一眼,又无所谓地挪到了张琚面前。
「没必要解释,左右不过我玩腻了。」
张琚笑笑,锤了他胸口,「你这不负责,好歹说清楚。」话说到一半,他偏首看向缄默的周初,缓然道:「听见了吗?」
‘我玩腻了“这四个字简简单单的。
说的轻巧到了极点,也把她旁敲侧击的找人当做了笑话。
一阵反胃涌上喉头,周初强硬吞了下去,脸色苍白了不少,下颔线绷得笔直
她目光深深注视了一眼站在张琚身侧的闻熹,转身就要走。
「等等——」
一句拉长的语调沉在她耳侧,周初止步。
桀骜锋锐的男人按住了她的肩头,饶有兴趣笑声:「我不希望,到时候我们有什么‘过往“传出来,明白吗?」
力气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肩膀捏碎。
周初撑着一口气,挑起眉尖,横眼过去,「我们能有什么过往?」
没料到周初的反应,闻熹一怔。
「也是,到时候谈娴会上门来收东西。」随即一只手攀在张琚肩头,对着说了两句耳语。
手上银戒指亮得刺眼。
周初不经眯了会眼,只字未吭。
张琚很斯文,和颜悦色道:「行了,人也见到了。」
男人瞳孔里的意思浅浅浮动着,他说:你该走了。
周初也是这么想,可是脚下生了根。
忽而,她瞥见了正好从隔壁道上走过的酒保,抬手招了招手。
酒保端着盘子闻讯走到面前。周初猛然抄起一个酒瓶子,抬手对着闻熹脑袋砸过去。
玻璃飞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