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便已经举着剪刀刺向了乐羡。
玲玉一把将乐羡推开,自己护在了乐羡的身前,那剪刀径直刺入了玲玉的肩头,瞬间血流不住。
乐羡忙命人按住珍珍,同时喊人去传太医来。
一时间屋中乱作一团,直到姜仁文火速前来给玲玉包扎了伤口,说无碍龙胎之后,乐羡才放下了心。
此时珍珍正坐在一旁双目无神地看着乐羡,好似痴傻了一般。
乐羡叮嘱了姜仁文,让他出去只说玲玉是不小心划伤了,并不大碍,不许说其他,姜仁文点头开了药方后离去。
乐羡屏退了闲杂人,只留下心腹,她端起早已冷透的茶盏走到珍珍的面前,尽数将冰冷的茶水泼在了珍珍的脸上。
茶水瞬间让珍珍抖了一个激灵,她抬头对着乐羡怒目而视,却并不躲闪,片刻之后便要起身反抗。
在珍珍起身之前,乐羡将茶盏放到一边先开了口,“嫔妾这是让娘娘清醒清醒!你如今这般已然失宠,若是再落得一个谋害皇嗣的罪名,恐怕便如我一般要去冷宫里呆着了。”
珍珍双目几乎泣出血来,浑身哆嗦了一下,纵是后怕却嘶吼道:“你杀了我的孩子,我恨你有什么错!我便是杀了你又有什么错!我……我无心伤她的!”
柏珍珍生性良善,她自己痛失孩子深知其中痛苦,所以她原本就没想着去伤玲玉,如今见玲玉受伤,她心中愧疚又害怕,惶恐且无助,甚至原本那一腔的愤怒也要被吓得散去了。
“看来这当头冷水还是不能让娘娘降下怒火来。只怕娘娘是找错了冤家,恨错了人!”乐羡坐在了一旁,狠狠地横了珍珍一眼。
珍珍刺伤玲玉,乐羡愤恨至极,但是细想来珍珍也是可怜人,若是将一切坦明,珍珍还是执迷不悟,自己定然也不会饶恕她,但若她迷途知返,乐羡并不准备为难她太多。
乐羡没有与珍珍说什么,只将碧湖家中的账册甩了出来给珍珍去看,“娘娘身边的人早就被收买了,娘娘自己却不知道,殊不知那碧湖就是对娘娘鞋子动手脚的人呢!”
珍珍满面惊恐,不知道乐羡所言是何意,一双手颤抖着翻看那账册,只见笔笔账目之后面都书写着‘菊茶赠’三个字。
碧湖是珍珍的心腹婢女,碧湖家中人和事珍珍是略知一二的,但见那账册之上有着碧湖父兄之名,珍珍便已然明了了过来,她几乎咬碎了银牙,只觉胸口一闷,竟是吐了一口血出来。
玲玉惊呼了一声却被乐羡按住,乐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