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去过多的同情这个刺伤玲玉既糊涂又可怜的人了,她只看了一眼墨竹,墨竹便连忙递给珍珍手帕和茶水过去。
珍珍哪里顾得上自己如何,身子一软直接从椅子上滑落在地上,双手握拳锤击着地面,“她是自幼跟着我的啊!”
乐羡道:“人心隔肚皮,我只一句,怡嫔娘娘若是想为自己那未出世的孩子报仇,嫔妾愿意助娘娘一臂之力。”
珍珍抬起头,一双猩红的眼中难掩愤恨之色。
九月初九这日,正逢重阳佳节,又兼是令妃魏馥锦的生辰,于是弘历便让馥锦晚间在储秀宫设宴,一为过节,二为庆生。
乐羡的伤以好了许多,此刻与玲玉携手至储秀宫落座,拿起一块花糕细细地吃了起来,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也就到齐了。
白日弘历登高览胜,以畅秋志,至晚方归,此刻携着馥锦的手很是恩爱的模样打外面进来,玲玉叹息了一声,被乐羡瞧了个正着,乐羡知玲玉痴心爱慕弘历,不免惋惜,好好一个姑娘痴心错付了,遂递了一块花糕给玲玉转移她的注意力,道:“这个不错,姐姐尝尝。”
众人落座,赏了歌舞,吃了花糕,便有储秀宫的小太监打外面进来禀告谁是怡嫔娘娘来了。
珍珍一头白发梳得干干净净,只簮着素银的簪子,穿着一身素色的衣裳,便有祥贵人方知瑜私底下道:“今日令妃生辰,怡嫔穿得好像是给谁守孝似的。”
乐羡唇畔微微扬起,戏就要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