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家给侯府?还不是云小六的爹硬求去的?
二人眼前都是一亮。
“对呀,如果是咱们求,自然行不通,可若是云小六非得要跟你,或者她不得不跟你呢?”
“对。”苏淼自信满满的道:“就不信她逃得出我的手心去。”
“我的乖孙,咱们家可就都靠你了!”苏孟氏听的大喜,和儿媳妇一同夸赞起孙子有作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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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位于兴易县城西的一座宅院里,身着靛蓝色云锦短褐,长发高高束在头顶的尉迟凤鸣却是负手在廊下来回踱步。
柴彬愤然道:“我看一定是东厂那群阉人自己杀了自己的人嫁祸给咱们,想掰脸,又不好直接来,就使这种阴损手段。呸!什么东西!”
“阉党固然可恨。但我怕,你我都成了别人的刀。”尉迟凤鸣面色阴沉,浓眉紧紧皱在一起,许是自从孟家出了事后他忧心忡忡,皱眉太多,如今额心已经有了川字淡纹。
“你是说”柴彬询问的望着尉迟凤鸣。
尉迟凤鸣道:“咱们与东厂素来还算和平,再说现在也没到翻脸的时候。咱们懂得的,厂公未必不懂。要么这一次是厂公不知,下头有人动手脚。要么就是有人嫁祸咱们,想看东厂与锦衣卫大打出手,好坐收渔利。只是,这个人我现在还想不到是谁。”
柴彬闻言愤然搓着手,骂道:“奶奶的,到底是谁,这么阴咱们!”
尉迟凤鸣也不知道。且他的心很乱。
据说,沈菊花那个小白脸主动住进孟家了。云想容与他还是旧相识。
先前他们不知是怎么摩擦,容容还叫了官府的人去吓唬了沈菊花。怎么没见容容对付别人?可见沈菊花在容容心里还是特别的。
那家伙生的俊。
容容又是国色天香的。
尉迟凤鸣越想越觉得不舒服。
柴彬突然道:“公子,你说承平伯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尉迟凤鸣挑眉:“你的意思是?”
“听说孟家东府的二老爷被刺杀当夜。承平伯就客居在西府。”
“你是说他派人做了杀手,然后再伤了自己?”
“也未可知。”
尉迟凤鸣抿着唇,沉思许久才摇摇头:“他那个人,儒雅谦和,一心只想着考功名,实在想不出他有何理由要如此。虽然他身世坎坷了些,但也过去这么多年了,从未发现什么异动。咱们监视的人这么久,见他做的最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