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赌钱时候输急眼了打了对方一拳。你说,这么个夹着尾巴做人。生怕皇上责难的,平日里小心翼翼的人,他会做什么风浪?”又戏谑的道:“难道还想造反?凭他一个十五岁的奶娃娃,还空手白刃的?”
柴彬闻言也笑了,挠了挠后脑勺。
当年沈家是他带了头去灭的。所以主观上难免会将沈家的人放在心上。这样一说也是,那个走到哪里都要带护卫贴身保护的小白脸。且怕事怕的要死。推到了爬不起来的软蛋能有什么作为。
“算了,咱们启程回京都吧。与我爷爷以及几位大叔一同商议过后在定夺。”
“也好。”
尉迟凤鸣带着柴彬以及其余的手下离开了住处,骑着马出了城。
一个时辰之后。
兴易县城去往京都的必经之路上,两队人马正在厮杀。柴彬与另一名护卫紧紧护着已受了伤的尉迟凤鸣,败退而去。
远处山头上,沈奕昀批了件墨绿色的大氅。拿着酒囊仰头灌了一口烧刀子,酒水沿着他弧度完美的下巴滑入高束到喉结的领口。腹中凛冽而火热过后,只剩下爽快。
楮天青道:“四少爷,现在若咱们的人去。就能将柴彬那狗贼和尉迟凤鸣统统拿下。”
沈奕昀摇头。
一阵大风吹来,大氅在他身后飘舞,猎猎作响。
“还不够。”将酒囊扔给小猴,沈奕昀率先走下了山坡另一边,远离了那方打斗。
楮天青、卫昆仑和小猴随后跟上。
沈奕昀这才道:“那柴彬,我恨不能吃他肉,喝他的血。可我还要留着锦衣卫的人回去报信,好歹要让尉迟宏那个老匹夫知道东厂阉党的手段,若都死了,算怎么回事? ”
楮天青闻言,捋顺着胡须赞许的颔首:“四少爷顾虑周全。如此一来,咱们一样得了厂公的信任,更能坐山观虎斗。这么说,还要感谢云六小姐给少爷出了难题呢。”
“是啊。”提起云想容,沈奕昀俊美的脸上有些复杂情绪一闪而逝,喃喃道:“也真难为她了。”
楮天青与卫昆仑、小猴对视一眼。怎么听着少爷的语气,不但不恼,反而还有些许赞赏之意呢?
“罢了,咱们在孟家住的够久,怕消息一经传到京都,在不去济安侯府也不对。我手臂上的伤也好了,咱们明日就启程吧。”
“少爷说的是。”
“还有,回了都城就不要叫我四少爷了。”沈奕昀停下脚步看着卫昆仑和楮天青:“免得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