蚁的生死,只要对他不利的人,通通都要铲除,刚刚不过是在谢梵梵面前做做样子而已。
季群斗胆多句嘴“谢姑娘若是知道怕是会内疚自己牵连这么多人”
他特意等了片刻才缓步离开。
“慢着”
“小惩大诫”蔡攸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季群心松了一拍,自己赌对了。
“那谢姑娘怎么处置?”
“她既然敢做,那就怪不得我,等本公子气消,自然放她离开”蔡攸挑了挑眉,季群只能祈祷谢梵梵好人好报自求多福。
蔡攸嘱咐道“顺便去查查,谢府这二十年发生过什么”
他不明白,那样铭心刻苦的年少,她怎会轻易忘记,即便她忘了所有也绝不该包括自己,蓦又抬眼看着那副稚嫩的小像,薄唇微抿染上惨淡的温度。
谢府的告示张贴于城门,蔡攸这边就得了风声,顺藤摸瓜加之忆起那日谢梵梵晕倒从马上摔下来遍体鳞伤的模样。
手中的拳头捏出脆响。
十五年前他亲手把谢梵梵送到谢奕府中就是为了避难,到头来还是过得委屈不如意,昔日锦衣玉食的小姑娘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区区商户之家尚且能甚嚣尘上地践踏她的尊严与性命,蔡攸忽然心中绞痛,眼前仿佛无数细密的针刺像他袭来,看似绵软却异常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