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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奶奶恨她就是觉得爹娘的死是遭了她的仇家报复。
秦朝露砸吧嘴,欲言又止,“算了,不说了。”
夜流怀,“……”
“走吧,回军营!”秦朝露走在前头。
夜流怀望着她的背影,忽然追上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面色严肃,眉宇间挂了一层霜。
秦朝露被捏的吃痛,感觉手腕都快被捏碎了,“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又是怎样!要说的人是你,说一半又不说,吊人胃口,好玩?”
“我,我,我这不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嘛!”秦朝露拼命挣扎,她刚才是脑子坏掉了才会觉得这个人可以倾诉衷肠。
“那就从头说起!”夜流怀怕她跑了,直接带她纵身一跃上了树。
坐在树枝上,望着山下,秦朝露心疾症都快犯了,额头直冒冷汗,“夜,夜流怀,你,你,你这样把我吓死了,可就没有医助了!”
“没事,我可以再招一个——听话的!”他故意拖长音,并俯身过去,视线对着她的视线,勾唇邪笑。
秦朝露不想靠这么近,下意识地往后仰,结果树枝一颤,差点没把她颠下去,幸好她眼疾手快抱住了面前的人。
嗯?怎么觉得哪里不对劲?
秦朝露抬头望去,夜流怀挑挑眉,俯身看她,并且眼神还很直白的朝她的手比了比。
秦朝露低头看去,只见她的双手正死死环着夜流怀,身子因前倾,头直接靠在他的腰上,屁股往后翘。
那姿势——秦朝露尴尬的小脸蹭蹭涨红。
夜流怀绷不住一张高冷的脸,直接笑出声,还非要挤兑她,“女人,还说你没对本将军动心思!”
秦朝露,“……”
后来,秦朝露只能趴在树枝上,抱紧树枝。
夜流怀见她这样,直接从树上跳下,站在树下,抬头望她,“嗯,这样子,看起来像一条长虫!”
秦朝露,“……”快放我下去!
“想下来吗?”夜流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笑得纯真无害。
“嗯嗯!”秦朝露闭着眼,拼命点头。
夜流怀身依树干,脚碾石子,表情又转为高冷,“那就把没说完的都给我吐干净了!”
“好,好吧!那你得答应我,不许说出去!”
“好,答应你!”夜流怀答得飞快。
秦朝露没从他口气中听到郑重的味道,反倒是有种不加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