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须别人指使?我鹿宁一向行侠仗义,看到不平之事就要出手管,有没有仇又有何妨?」
「***!***!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张亨死死瞪着鹿宁,挣扎着身子想要扑过去,气得怒火中烧。
此时,年逾七旬的平阳侯才彻底清醒,却还没有反应过来眼下的情况。他一眼看到身穿飞鱼服的平四,登时心下大喜,惊呼道:「莫非是陛下要放我们走吗?」
张亨却冷哼道:「父亲,您仔细看看!她们是刺客,是来杀我们的!」..
听到这话,平阳侯瞪大了眼睛,不由得全身一抖,颤声道:「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我……我可是平阳侯,是皇亲国戚!连皇上都得让我三分!你们敢动我不成?」
闻听此言,寒烟一步再也忍不住,指着他鼻子骂道:「皇亲国戚又如何?你们父子作恶多端、草菅人命,我今日就是来替天行道收拾你们的!」
平阳侯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女子,只见她一双明净的眼睛里满是恨意。可平阳侯年纪大了,怎会认得被自己害过的人长得是如何模样。看了半晌,他才诧异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因何与老夫有仇?」
听到此话,寒烟立时怒火中烧:「恶贼人!你霸占我们村子的水田,又将全村人狠心屠杀!如今冤魂就站在你面前,你竟这么快就忘了?」
平阳侯悚然一惊,惶恐地看着她,瞠目道:「你、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张亨在一旁横眉怒目地喝道:「父亲,就是她在皇上面前指证,才将咱们送入大牢的!」
平阳侯恍然大悟,立刻变了脸色,瞪着寒烟破口大骂道:「***,你竟敢害我们父子!等皇上将老夫放出监牢,老夫一定杀了你这个浪荡娼妇……」
平阳侯年逾七旬,看上去弱不禁风,却在骂人的时候中气十足。
平四皱着眉头实在听不下去了,一个箭步冲过去,「啪、啪」连扇了他几个巴掌,直到平阳侯再骂不出一个字才住手。张亨看到自己的父亲被打,登时勃然大怒,可他此时被捆绑着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瞪着鹿宁和寒烟,接过父亲的话也加入了骂战。
污秽难听的话语,从二人嘴里不停的喷出,上至翊王下至已经死去的村民,都被他骂了个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一解心头的愤恨。
鹿宁的眼底有火星在闪烁。平四看出她的不快,立时抢过去,挥起右拳狠狠击打了张亨的左下巴。
张亨痛吟一声,脚下没站住,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