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呼呼地说不出一句话来。
心事被外人蓦然戳破,司空小姐攥紧的手指微微拢开,心神荡荡,眼眸无光。
应织初走出院落,沿着记忆朝大门行去,手上已起了密麻小泡,疼痛如小蛇一般钻满手背,她也只是甩了两下。
王管家早等在大门口,手里捧着银两,脸上都是沉甸甸的笑。
看到应织初出来,稍微克制着内心的激动,便将银两递了上去,“这是五十两,先生今日的酬劳。”
内心酝酿着客套,不巧瞧见了少年手背火辣辣的伤痕,他的老脸抽蓄一下,暗道:柔水这丫头手段是越发毒辣了……
白嫩修长的手本该是抚个琴,喂个鱼,如今却搞得惨不忍睹。
王管家收回心痛的目光,无奈心虚地冲少年笑笑,“先生,你明天几时来?老朽安排马车去接您。”
如此劳累,得加路费才行。
应织初抱着五十两的伤钱,眼皮抖了抖。
明天?挨打有瘾么
王管家厚着脸皮,斟酌道:“我家小姐性子其实很好的,只是有时天气不好,人便容易有点浮躁,先生多担待点,多担待点。”
应织初克制地点点头,却还是克制不住,微怒道:“你家小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
若是旁人这般问,王管家早抬腿了,可这少年……
啧啧,早上来时还风采依旧,温文尔雅,可如今却搞成这副模样,能忍住不骂人,王管家亦是佩服极了。
“没有,绝对没有,我家小姐就是体弱。再加上老爷常年在外,她这是思父,思父……”
应织初嘴角微抿,脸色难看地朝外走。
身后的王管家殷勤地说了好些好话,她都不想理会,她是来查内情的,不是来治病的。
道行太浅,受之不起。
待少年走远,王管家招来一旁的小厮,吩咐道:“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