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三太祖的人种园出事了!”
“快去看看。”
袁玉堂前脚刚溜上床铺,后脚屋外就响起焦急的交谈。
担惊受怕了半宿的陈长生见到这个祖宗终于舍得回来了,不由自主地长出一口气,正要呵斥几句。
碰!
宿舍房门被粗暴推开,孙黟冷着脸携带一股凌冽寒风冲了进来,劈头盖脸就大吼道,“集合,统统起来!”
美梦正醇的新人弟子们纷纷惊醒,茫然无措地披上御寒衣袍被带到宿舍外集合。
孙黟冷冽的目光如刀子般落在人群中,凡是被视线掠过的人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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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堂激灵。
除了孙黟外,还有一个脸色不善的中年人也来到现场,看其衣饰显然也是一员管事。
孙黟面无表情地清点人数后,淡淡地说道,“新人弟子应到九十二人,实到九十二人,无一人缺席,这下可以排除嫌疑了吧?”
脸上长了颗大黑痣的管事目光莫名地逐一略过惶惶不安的新人弟子们,脸上泛起蔑视的笑意,答非所问道,“孙兄,今年的新人素质,似乎不咋滴,你可得加把劲,可别到时候年终考核不利被掌门责备。”
孙黟似乎非常不待见眼前这个黑痣男,冷冷一哼,便将其视为空气。
黑痣管事脸色不虞,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过了大概两炷香左右的时间,一个身穿藏青色衣袍的外门弟子从树林里飞掠而来,低声向孙黟二人禀告。
“好胆!”
外门弟子才刚说完,黑痣管事徒然怒喝。
“种人园可是三太祖仙逝之后留下的最后遗产,全宗上下耗费将近五十年才培育出八个独目童子,没想到今夜居然被人伤了五个独目童子,简直岂有此理!”
说着,黑痣管事皮笑肉不笑地望向脸色阴沉的孙黟,“虽然种人园不归孙兄管辖,但是孙兄所辖区域距离种人园最近,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恐怕也难辞其咎吧?”
孙黟听罢顿时怒气飙射,心里暗骂一声匹夫,因为黑痣男才是种人园的看守管事。
仗着有靠山一直尸位素餐,现在出了问题,居然妄图想把锅甩到自己身上,这怎么能忍?
孙黟当即反驳道,“林管事此言差矣,孙某从管事堂长老处接到的命令可是清清楚楚载明只需负责新人弟子的培训考核,如果按阁下的逻辑,岂不是方圆百里的花草枯荣都需孙某负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