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痣林管事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状,阴恻恻地冷笑道,“原来种人园在孙兄心中是与普通花草荒地一致,怪不得往年从不出纰漏,一到孙管事就有问题~”
“匹夫,休得血口喷人!”
林黑痣越说越不堪,孙黟终于忍不住破防大骂起来。
被当众骂作匹夫,尤其还是当着一众刚入门的新人弟子面前,本就心胸狭隘的林黑痣脸上挂不住了,气势徒发,宽大的衣袖内飞掠出两柄袖珍飞剑,如毒蛇般遥指向孙黟,冷然拧声道,“孙黟,要么道歉,要么流血,选一个!”
孙黟楞了下,旋即仰天长笑,数声后戛然而止,脚下猛地发劲,一柄泥石组成三尺长剑快速成型,被孙黟一把握住,针锋相对地喝道,“某家就骂你匹夫,你待如何?还妄想某家向你道歉,酒囊饭袋之徒,你也配威胁某家?”
古人心中,名声颜面比性命还重。
孙黟完全撕破脸的话语,如同将自己和林黑痣一起放在火架上烤。
到这种地步了,两人之间必须有一个倒下,才能洗刷彼此的耻辱。
“够了!”
就在剑拔弩张之际,突兀间夜空上传来一声怒斥,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只见漆黑如墨的夜空中有一人御剑乘风而来,衣袂飘荡,童颜鹤发,宛如仙人下凡。
一触即发的孙黟两人一见到黑发老者到来,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散敛武器,恭敬弯腰行礼道,“属下见过三长老。”
新人弟子反应稍慢,也连忙学着孙黟两人长揖到底见礼道,“弟子见过三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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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深不可测的三长老先向惶恐不安的新人弟子们和蔼回礼,面向孙黟二人时却没有半点好脸色,愠怒呵斥道,“匹夫,无谋!堂堂管事,居然如此不识体统,当众械斗,与竖子何异?”
“都给老夫滚回去面壁十天,再罚半年俸禄!”
孙黟和林黑痣纵使再心有不甘,也不敢忤逆三长老的意思,恹恹地领命受罚。
袁玉堂躲在人群里偷偷看戏,听到三长老的最后判罚时,颇为不屑地撇撇嘴。
三长老做事不公啊。
看似各打五十大板,实际上却是在帮林黑痣掩饰失职的事实。
刚刚听林黑痣的话语,被他打伤的那什么劳子独目童子貌似非常珍贵。
这么大的失职居然就这么轻飘飘地略过,不是公然偏袒是什么?
袁玉堂幽幽地窥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