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女儿不孝给父亲丢脸了,可父亲想想,为什么女儿有了那样的表现官媒还信誓旦旦的为女儿保婚?
国公府高贵,张二爷又是嫡出,女儿区区侯府庶女,便是德才兼备能嫁给张二爷都是高攀,为什么没有德行,张家还愿意娶我?”
侯爷被问得一愣,可至古以来婚姻大事就不是儿女能做的了主,即便国公爷要给张二爷找个瞎子瘸子当正妻,张二爷也断没有反对的道理。
同样,即便他要将萧婉容嫁给残废、乞丐,也轮不到萧婉容说半个不字。
萧婉容今天的表现实在是丢尽了侯府的脸,正在气头上的侯爷,哪里又心情听她说什么的道理。
他狠狠地瞪着萧婉容,冷哼一声,负气道:“即便有问题,我让你嫁你便得嫁!”
萧婉容看他一张脸上全是郁色,甚至连胸膛都一鼓一鼓的,她知道侯爷这是余怒未消,现在强行要他悔婚只怕不是好时机。
可那官媒已经回国公府复命,假若国公府当真非要娶她,明天就将小定送来,那这事情便真就没有转机,就算张二爷半身不遂,命不久矣,她也非嫁不可。
想到这里,萧婉容一个响头磕了下去,她心里着急,想象着和徐庄就此生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落:“是,父亲说得对,女儿的命是父亲给的,别说你让我嫁人,就算是要我的命也无可厚非……”
看侯爷依旧无动于衷,萧婉容硬着头皮接着道:“可是父亲,二姐顶替大姐嫁给五皇子的当侧妃,女儿又嫁给有毛病的张二爷,侯府统共两个嫡女,全都嫁得如此,你就不怕旁人戳我侯府的脊梁骨,说父亲卖女求荣攀附权贵?”
本就气得不轻的侯爷呼吸一窒,只着萧婉容的鼻子问:“你倒是说说看张公子究竟怎么了?他是怎样的人?你有造化嫁到国公府,怎么还委屈你?”
这话萧婉容却是回答不上来的,她凭直觉觉得张公子绝对有问题,可张公子究竟有什么问题,她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回道:“我和大夫人是怎么个情况父亲难道还不清楚吗?倘若国公府当真是好归宿,她怎么肯点头答应?
要说高门,前几天来提亲的墩肃王府不比国公府门第高?王府世代圣恩,徐三爷即便什么都不做也绝对是富贵一身,他的地位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样的婚事,大夫人为何就一力反对?“
“原来你是看上了墩肃王府!”侯爷更是生气。
他原本也觉得墩肃王府是个不错的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