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可听了大夫人的话,又觉得徐庄风流成性,当不会疼爱她的女儿,萧婉容嫁过去只怕不就就要独守空房,深闺垂泪。
他以为萧婉容能懂他的苦心,却没想道,她眼里只看得见高门。
“好,你现在长大了,眼界高了,连国公府都看不上了!”
侯爷越说越偏,急得萧婉容一头的汗,她一连磕着头道:“女儿不敢,女儿更没有看不上国公府,若能夫妻同心,相濡以沫,便是平头百姓又有什么要紧……”
“呵!”侯爷讽刺的笑了起来,他一脸不屑的看着萧婉容,森冷的问:“那你说说看,一表人才,满身才华,不过弱冠就中榜眼,如今官拜侍郎的张公子哪里比不上那个只知道寻花问柳的徐庄?
你说,只要你能说出来一条,我就再重新考虑你的婚事,我就认同你不是攀附高门,只是为着自己幸福着想的说法。”
萧婉容说不出来,别说她和徐庄暗地里交往的事情不能外传,即便能她又能说什么?
为了帮太子扩大势力,培养人才,更为了势力隐蔽,徐庄从来都用风流、纨绔做表象挡箭牌,而且那风流纨绔的形象是连皇帝都瞒过了的,她便是能说出什么,侯爷又怎么可能会信?
“女儿说不出来。”她听见侯爷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心里就越发悲凉起来,她郑重的朝侯爷磕了一个响头,而后缓慢的道:“听父亲言辞,却是一心为了女儿幸福着想的。既如此,还求父亲多打探张家公子的品行。
倘若张公子真如父亲说的那么优秀,国公爷又怎么会容许我这样的女孩儿进门?大夫人恨透了我,又怎么会那么爽快就答应了这门婚事。
父亲若当真心疼这个女儿,还求你三思。倘若父亲真的觉得将女儿许给阿猫阿狗都不成问题,那的女儿认命,随父亲做主就是。”
侯爷一心觉得萧婉容是看不上国公府的门第,心里对她轻视了几分,用鼻孔朝她冷哼一声,而后逐客道:“滚出去。”
萧婉容叹了口气,再次朝侯爷磕了一头,缓缓退出们去。
她知道,若不能将张公子有不可告人的隐疾的证据找出来,侯爷就对不会退了这门亲。
假如张公子当真有隐疾,国公府也绝不会放弃这门婚事,不但不会放弃,为防又变,还会加紧时间过定,婚期也一定会定得很赶。
从书房出来,萧婉容招了锦书过来,悄声在耳边吩咐道:“快想办法将府中的事告诉三爷,让他赶紧想办法,并且最近千万不能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