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捧了交给王协之。
王协之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佛珠泛光应该是经常摩挲之物,看颜色应该年代久远了。
将佛珠交还给杨安玄,王协之脸上的笑意柔和了许多,道:“安玄是慧远大师的弟子,自有佛祖护佑,在京中自可放心行事。”
边说边冲凤娘隐晦地使了个眼色。凤娘会意,坐到杨安玄的案边,笑道:“杨公子,今夜小兰姑娘所唱的‘长亭外、古道边’可是出自你手。”
威逼不行,更换方式了,杨安玄笑着点头。
凤娘以手捂胸,夸张地叹道:“凤娘在妓楼十余年,还从未听过如此打动人心的曲子,杨公子真是天纵之才,从今往后公子当开新词之风。”
“不错,杨公子才华横溢,难怪郗刺史赞你‘风神秀彻’,要知此誉当年可只有谢太尉得过。”王协之笑着赞道。
凤娘探起身子,鼻息喷在杨安玄的脸上,带着一股甜香,娇声道:“杨公子,以后若是有了新曲新词,可要卖给盛花居哦,凤娘愿以重金相购。一首新词黄金十两如何?”
杨安玄笑笑,不置可否。今夜送别曲唱响秦淮河,接下来想从他手中购曲的妓楼肯定多得是,虽然自己腹中货色不少,但也要价高者得。
王协之看出杨安玄的心思,笑道:“凤娘太心急了,让杨公子多些时间考虑。盛花居在秦淮河畔数一数二,出的价钱绝不会亏了杨公子,杨公子若有意,不妨跟凤娘商量。天色不早,凤娘,派车送杨公子回家。”
…………
第二天一早,杨安玄把众人召到大厅,论功行赏分金子。
首先取出五十两金推给阴敦。阴敦摇头拒绝道:“安玄,那日与虞宣打赌,愚只是虚言百金,那百两赌金都是安玄你所出,愚怎能要这些钱。”
杨安玄暗自赞许,五十两金可不是小数目,阴敦能不为所动是真君子。
“阴兄,愚只问一句,若是赌斗输了,阴兄可会出这五十两金?”
阴敦点头道:“愿赌服输,自然会出。”
杨安玄笑道:“既然如此,阴兄又何必在意是否真拿了五十两赌资,这些钱是阴兄应得之物。”
阴敦想了想,不再推辞,道:“既如此,愚兄谢过了。”
杨安玄又取十两金,分给胡原和张锋,两人在小兰弹唱时表演长亭离别的情景,也有功劳。
张锋死死地抓住五两金,兴奋得脸通红,五两金,够家里两年花用了,回棘阳交给娘可以买十亩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