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儿还活着的消息,牛哥顿住。开始他并不敢相信。可是慢慢的,他眼泪就陷进他脸上的褶皱处。
风一吹动,泪花就会像湖面的水波纹一样,微微荡漾。
司泽徒判断,这并不是一个嫌疑犯听到后该有的神情,倘若他真的是嫌疑犯的话,那应该表现出来的是吃惊和虚伪的难过。
司泽徒语气缓和了点,说道:“她被很好的人家收养,叫颜暮。她很聪明,是未来科技学的顶尖人物。我还曾想她来警局,让探案和科技合体。”
“只不过现在她太忙,我还没有跟她提。不过,有一天她绝对能成为她想成为的人。”
“对,她还是我们的朋友。”刘祎蔓跳过来骄傲地说道。
“对,她还是我们朋友。”司泽徒点头附和。
回陜海市的路途稍微漫长,司泽徒转了转头,稍有疲惫地敲打了两下自己的颈椎。
他用余光扫向后座的牛哥。
牛哥听到女儿的消息之后,在他和刘祎蔓即将离开的时候,叫住了他们。
牛哥慌张地刮了自己留了很久的胡须,放下了吉他。他给老板打了通电话。在这通电话里,他预支了半个月工资,还请了假三天。
匆忙收拾行囊中身影中,蕴含着一位父亲的自责和愧疚。他回头发现有些事情已经无能为力弥补,女儿长什么模样他也是脑海一片空白。
傍晚的余晖衬着来去匆匆的行人,晚霞绚烂夺目。
牛哥想了半天的答案便是他要跟着司泽徒和刘祎蔓回陜海市,见他女儿一面。
难不成15年前的那场火灾,元凶真的是颜暮的亲生母亲?司泽徒收回目光,聚集于斑马线对面的红绿灯上。
“他盲目自信。”
“他太过于相信证据。”
“呼。”司泽徒舒了口气,林队和顶端上级那天在屋子里的对话让他倍感压力。
牛哥民政局的章真真实实,他特意给牛哥的时候还摸了摸,绝对不可能造假。
要是以往他绝对不会再在牛哥身上浪费时间,直接奔向其他证据和人。但林队和顶端上级的话又让他压的喘不过气,不知道该怎么进展。
他现在到底是相信证据还是不相信,继续从牛哥身上查下去?
其实牛哥是有杀人动机的,他的杀人动机就是婚内出轨!
刚刚离婚就去结婚,明显的无缝衔接。
司泽徒看了看副驾驶熟睡的女孩。在直行的绿灯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