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李继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感慨出声:“真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平宁侯生的女儿,果然不一样。”
……
城东民宅内,福禄已将自己所见所闻皆告知了李崇俭。
李崇俭还是叫他回大宗正院看好桓王,有事再报来。他自己则来到魏撄宁的卧室,告诉她:“福禄刚才来过……”
“桓王被皇帝的人打得皮开肉绽,实惨。皇帝还不让医官给他看治,叫他自生自灭。”
“天子竟如此不顾父子亲情?”魏撄宁不免心急起来,“竟连看治都不给看治?眼下天气这般炎热,只怕……”
“你放心。”李崇俭告诉她,“桓王自己藏了药,用了药,该是无碍的。另外还有一事……”
话到嘴边,李崇俭却欲言又止。
“说啊。”魏撄宁催促,“有什么事你别瞒我,只管说。”
“太子妃去看过桓王。”李崇俭看着她,目光里有些不一样的情愫。
太子妃周令仪还记挂着李穆,魏撄宁想也是想得到的。可她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跑去大宗正院那种地方探望,就不怕被抓到,自毁了清白?
当真是情深义重啊。
魏撄宁想了想,颇有些局促问:“那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呢?”
“没什么。”李崇俭道,“无非是些惋惜懊悔的话……桓王怕她被人发现影响她声誉,没说太多便叫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