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嘀咕两句后,又跪行着离他远些,才又接着道,“是草民的二姐在没有嫁给他之时,是我们庄上长得最好看的女子。所以二姐嫁到官矿后,便三天两头地回到庄上四处炫耀。可好景不长,孟大人便纳了何凤为妾。虽是妾,但因为孟大人是少监,那何凤的日子过得比草民的二姐要风光了无数倍。二姐不平何凤样样不如她,去嫁得比她好,才有意接近的孟大人。”
“你……”田常林想阻止,但被谢玄一个冷眼给阻止了。
徐石见状,又挪得离他远些后,才继续道:“杜大人和孟大人之所以提拔他,也是因为草民的娘不愿意二姐比何凤差,特意去找杜大人和孟大人要来的。”
田常林又羞又怒地伏倒在地上,大哭道:“你血口喷人,明明是我没有本事保护不了月月,才让她受了逼迫,她不是自愿的!”
徐石撇着嘴嘀咕,“她编的话,你也相信。”
“去把邱氏和他的二姐带上来。”谢玄冷漠地吩咐。
郑良又颠颠地去了。
片刻。
他便带着失了嚣张的邱氏以及徐月和一个八九岁的男童进了二堂。
谢玄并不理会邱氏的痛哭流涕以及求饶的话,而是径直将目光落到了徐月身上。
徐月不过二十五六的年纪,身段妖娆,姿容出众,眉目间还天生着一股风流的韵态。见着谢玄在打量她,她几乎是不自觉地便扭了扭腰肢,嗓音婉转道:“婢妾见过王爷。”
月见被她的作态给激怒了,很是不屑地嗤笑一声,又有意鄙夷的上下打量她片刻后,刻薄道:“还真是任何时候都不改水性杨花!”
徐月面色一僵后,霎时又羞又怒地看向田常林,“废物,要不是我,你就是个被人使唤的泥狗子!自己没有本事,还敢羞辱我!”
田常林正要为自己辩解两句,但还没有开口,又被徐月呛道:“田常林,你还要不要点脸!当初要不是你死皮赖脸地拿钱收买我,你以为我会嫁给你这么个废物!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又丑又黑,我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你!要不是你,给孟大人做妾的就是我!我没有找你算这笔损失就算了,你还敢来羞辱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田常林被她骂得都羞得将脸贴到了地上,然而还没有完。
徐月身边的那个男童,几乎是在徐月话音刚落,便接口道:“废物,你想丢人自己丢去,不要拉上我娘和我!杜伯伯和孟伯伯说了,等我生辰之时,就收我做干儿子,你要敢坏我好事,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