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漆黑眼眸含着笑,“可我只想要一个名唤沈锦书的人,那是我的心上人,是我长到十九岁第一次喜欢的人,是我一想到她要嫁给别人我就心痛的人,是我今生今世唯一会喜欢的人。”
沈锦书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望着赵桓禹,好久才问,“你喜欢我什么?”
赵桓禹温柔又缓慢的一条一条数给她听,“喜欢你幽默,风趣,骂人都骂得超好听,喜欢你坚强,洒脱,豁达,喜欢你对弱者的怜悯和温柔,喜欢你对强者不攀附不阿谀的态度,喜欢你跟我吵吵闹闹让我一会儿生气一会儿破怒为笑,喜欢你那种豪气时可以跟我论兄弟温柔时又像小女孩的复杂性,我还喜欢你的仗义,喜欢你的侠气,喜欢你的美丽,喜欢你的不做作,喜欢你为仲渊两肋插刀的义气……”
赵桓禹数了很多很多,然后告诉沈锦书,“说句脸大的话,我觉得你就像是女娲娘娘专门为我捏出来的一个泥人儿,你身上没有一点儿我不喜欢,我可以喜欢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腻。”
沈锦书张了张嘴。
她没有说出来什么话,可她的耳朵,微微泛起了红。
她自己都没觉得自己有那么好。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么?
她看了眼赵桓禹漆黑的眼睛,眼神一下子飘到别处,轻咳一声,“其实,我也没那么好……”
赵桓禹缓缓笑道,“你就有,我眼睛可没瞎,你好不好,我睁着这么大的眼睛还看不清楚吗?”
沈锦书眼睫毛飞快颤动。
她直起身跟软轿里的赵桓禹拉开距离,顾左右而言他,“你先前不是吐血昏迷了吗,你是怎么醒过来的?我瞅你现在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赵桓禹看了一眼院子门口。
他低声说,“其实大夫给我扎针的时候我已经慢慢苏醒了,只是,刚醒来我就听到大夫说,解铃还须系铃人,让母妃和赵武找你来唤醒我,我就索性闭着眼睛装晕了。”
沈锦书指着他鼻子,恍然大悟!
难怪呢!
她就说这人怎么说醒就醒了,合着人家老大夫是有真本事的,人家已经把他给扎醒了,是他自己在装晕!
赵桓禹抬起手,修长手指轻轻捏着沈锦书指他的那只手指,含笑道,“我想见你啊沈锦书,你不来看望我,那我就只能用这种办法来见你了。”
沈锦书抽回自己的手指,又好笑又无语,“你可真是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