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禹笑着接受了狡诈的评价。
沈锦书又问他,“那你的瞌睡劲儿呢?你不是嗜睡十几天了吗,为什么现在不犯困不打瞌睡了?”
赵桓禹说,“你知道猫薄荷吗?”
沈锦书微愣,“你吃猫薄荷了?这玩意儿还能治嗜睡症?”
赵桓禹低声笑道,“不是,我是说,你就是我的猫薄荷,你让我兴奋,让我舍不得入睡,有你在,我可以努力掐着自己的肉让自己打起精神——”
沈锦书下意识看向他藏在袖子里的那只手。
他坦然将手抬起,露出方才袖子遮掩住的腿部。
他腿上那片布料已经被掐出了十几道深深的指甲印痕,包括袖子下摆,都有很深的印痕。
这家伙方才明显是把手藏在袖子里,隔着袖子和裤子在玩命儿一般狠狠掐自己的大腿肉让自己保持清醒。
沈锦书看着那印痕,不用猜都知道,裤子下面那腿肉已经被掐淤青了。
抬头看着这双明亮执着的眼睛,她又好笑又无奈。
她转过身掐着旁边的花朵儿,若无其事地问,“那……你现在是留在沈家等她醒过来,还是回王府去?”
赵桓禹毫不犹豫,“我留在沈家。”
沈锦书噗嗤一笑。
她回头看着赵桓禹,指了指院子外面,“那你母妃不得被你气死?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儿子忽然不肯跟她走了,儿子放着好好的王府世子不做,要没名没分的赖在别人家里做上门女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