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殿内,袅袅的馨香萦绕鼻端,甜沉沉沁人心脾。
贺兰槿躺在榻上睡得安稳,夙夜端坐在案几之上批阅着奏折,听到门外李德顺的声音。
“皇上,该用午膳了!”
夙夜收了手下的笔,看着榻上的贺兰槿,怕是也该饿了,“将那些都撤了去,准备些清淡的汤羹前来。”
不用夙夜吩咐,潆珠已经准备了汤羹,手中提着食盒,就站在李德顺的身旁,皇上凛然的摸样着实让人胆寒。
皇上下了旨意没有许可不得擅自入内,听到房间内皇上的吩咐方才通禀。
“皇,皇上,汤羹已经准备好了!”
“送进来吧!”
潆珠方才怯怯的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皇,皇上!”
夙夜轻抬眼眸神情淡漠的看了潆珠一眼,当初自己还是丑奴儿的时候,潆珠可不是这般态度,物是人非身份不同,态度亦是不同。
看来她并没有将自己是丑奴儿的身份告诉潆珠,她的心里面还是顾及自己的颜面,那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隐秘,那个丑奴儿早就死在了荆棘山上。
“东西放下就出去吧!”潆珠放下食盒神色恭敬的走了出去。
夙夜伸出手熄灭了香炉内的辛夷香,打开案几上的食盒,将药盅拿了出来走到榻前,这补身子的药空腹喝最为宜。
唤道:“槿儿,该起榻了。”全然没有刚刚的威严。
因为辛夷香的缘故,贺兰槿整个人神智飘忽,朦胧间被人唤醒,辨别到是夙夜的声音,贺兰槿没有忘记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此时并不想见他,并没有睁开眼眸。
夙夜见她没有回应,直接坐在了榻上,“槿儿,我知道你醒了,快些起榻将汤药趁热喝了。”
贺兰槿转过身去,背对着她,“陛下请回吧!臣妾的死活与陛下没有任何关系。”
“槿儿,如今你我是夫妻,一定要如此的别扭下去吗?我们两人均有错,我承认自己太过武断不该怀疑你,以后绝对不会如此。”
伤了别人的心,三言两语就要原谅,她贺兰槿做不到,“臣妾身子疲累得紧,陛下请回吧!”
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身份与她好言相劝,她竟是冥顽不灵,一点讲和的意思都没有。
“即便你与我生气,这身子总是你自己的,这药终是要喝的。”
贺兰槿闭上了眼睫,那又苦又涩的汤药她是不会喝的,“索性病死了倒也清净!”
她竟然真的使起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