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来,软语温言不成,他就只有强迫着来,将药盅放回案几打开,含了一口药汁在口中。
贺兰槿感应着他离开,还说对自己是真心的,几句冷言冷语都无法接受。
不想他又折回,强而有力的臂弯直接将她拖起,还未等她反应过来。
温热的唇便已覆上她的樱唇,触不及防,已经敲开了齿扉,温热的药汁液一滴不剩的都流进了她的口中。
含住她诱人芬芳的唇瓣。带着汤药苦涩的味道,唇舌肆无忌惮地席卷过她口中每一处角落,汲取她口中的芬芳。
贺兰槿只感觉身子僵硬的无法动弹,炙热由心底升起,绯红上颊,两人虽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
不过她的神智一息尚存,对他的怨念依然没有消除,他那么多的妃子,不知道吻过多少女人,伸出手企图推开她,却是被他紧紧的环住,贺兰槿索性既不挣扎也不反抗,只是闭上了眼睛。
见到她毫无任何回应,夙夜缓缓的松开了覆在她唇上的吻,贺兰槿横眉冷对,她最讨厌强迫。
“这就是你的真心!”
“就算你要打要骂,总要养好身子。你若不喝我便像刚刚那般喂你服药。”夙夜带着威胁的口吻,有着不容忽视的威压。
这身子虚弱躺在榻上委实不舒服,身子是自己的,等养好了身子有了气力,他若敢冒犯自己也可以躲开。
“好!你把药端过来,我自己喝。”
见她终于肯喝药,贺兰槿的性子,越强迫越是适得其反。
将药盅递了过去,看着贺兰槿将那汤药一饮而尽,依然冷颜相对,“药我已经喝了,你可以离开了。”
夙夜却是端着一碗汤羹端到她面前,柔光脉脉笼罩,汤匙舀了一勺粥,送到了她的唇边,“再吃些东西。”
贺兰槿将脸别过一旁,不去看他的眼神,“我自己来!”
贺兰槿接过汤碗,小口小口的喝着汤羹,夙梵见她依然一副冷冰冰的摸样。他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此番见她安静,要将那些深宫的隐秘讲给她听,她若真的爱自己,便能够设身处地的感受到自己的难处。
“槿儿,你可知我与荣郡王是何关系?”
夙夜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竟是让她的心中掀起了波澜,拿在手上的更勺微顿,难道他与表哥之间还有隐情?
夙夜见她神情,开口道:“二十几年前,父皇曾遇到一位心仪的女子,两人彼此相爱,父皇执意要立那女子为皇后,太皇太后却以那女子是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