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抬回营地之内。
刚开始将士们还在奇怪,这是怎么了?为何惩处的会是军师,后来一传开,才是恍然大悟,原来是他和曹操勾结,怪不得今日会输,大战之时,不断于军中散布谣言,扰乱军心,那岂不是该和其他那些谋臣一样,早早的送入牢狱再是,若大胜了再放出来。
当年在冀州争吵也就算了,现在行军打仗,生死攸关的时候,没想到这些军师先生们居然还在不断争锋相对。
“打仗,就不该有别的声音!若是人人都有计策,临阵而改,岂不是乱了军心?主公最重仪度,岂容有人扰乱,这此军师确实正该受此罪责,我们输得不冤。”
“早早如此,兵马一心,或许也早就赢了,怎可能会被曹、徐两人牵着鼻子走,唉!想不到军师居然是暗中贪图富贵,纵容家友贪墨之人,这等人如何令人信服。”
“今次罢免了他,咱们便还有机会再胜!”
不到一炷香,军中的流言就开始产生了效用,在打败仗的时候,要稳住军心得想千奇百怪的办法,都是无奈之举,所以即便发现了流言,袁绍也不会去阻止。
任由发酵,果然效果奇佳,乌巢本来还有粮草,而现在又将许攸之责推出,以彰显决心,当天夜里大不部分兵马都不再颓唐,虽有气却也重拾信心,可再与曹操一战。
只是从今往后,许攸还想要再有之前的地位已经不可能了,但袁绍并不在意,他家中贪污受贿,如此行径堪称蛀朽之虫,不杀他便已经算是极为恩宠了,大不了胜了曹操之后,再给他点甜头便是。
现下收拢兵马归来,仍然还有二十余万精兵在手未曾动用,加上分至各地防备围剿的兵马,仍旧可号称四五十万人,曹操那边必然也是强势号称,今日得见不过十数万,虽精锐但不可久战,岂能来攻破我营地?
到了后半夜,袁绍的心情算是稍稍平复了些,喝了军医配的药,安神而眠一个时辰,等醒来的时候出了一场汗,总算是气顺了。
醒来时候,可以再问军情状况,让逢纪将如今的境况了解说明,逢纪才干不如许攸,但性情上还是要好些,知道大任在肩不敢怠慢,只能认真笃行。
说完了军情,袁绍又才叹气,他又想起来昨日大战,其实还有一件事让他始终觉得不正常,“诸君可否猜测一番,为何昨日大战,徐臻未到?许攸之言虽然狂悖无礼,扰乱我军心,可却也有一分道理。”
“徐臻分明有机会可从延津出兵突袭我军后方,可最终为何却没能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