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之后我已派人去查探,十几里之外都没有兵马行过的迹象。”
“各位,可想过为何会如此吗?”
袁绍忽然这么一问,令人心中不得不有所疑虑,堂上文武都是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答,身为军师的逢纪更是连猜测都不敢,安静低头在侧等待。
于是场面一下冷淡下来,让袁绍自觉尴尬,心里又来了点火气。这时候反倒又怀念起许攸来,若是他在的话至少不会冷场,大胆猜测,一向是他所擅长。
此时在场的人心思都偏向于小心谨慎,而且亲眼目睹了许攸颓败的下场,估计也的确不敢出口而言。
袁绍深深的叹了口气,道:“按照,我的猜测,徐臻或许本来就没打算进攻,但始终为隐患,曹操之所以特意等到这时候出兵来大战,也是有此考量,让徐臻钳制我军东面,而他出兵西面突袭,如此便可乱也。”
“不错,在下也是如此认为,”郭图拱手,面色含笑,接着道:“且,徐臻攻下文丑将军,军报上看似轻描淡写,可实际上谁又知晓如何?据逃回的兵马所言,徐臻恐怕也是付出了极大代价,才能斩文丑将军于军前,现在恐怕自己都还在休整,如何能立刻马不停蹄出兵,所以只是虚掩疑兵,不足为虑。”
“嗯……”
袁绍听完这话,深深地叹了口气,不再和郭图多聊,只是让他们顾好军中的所有巡防,而后探哨出去监视曹操大军行动,不给他扩大战果的机会。
等第二天一早,袁绍刚刚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舒适了许多,刚巧从延津处送来了战报,他也乐得去听。
“来吧,我来听听徐伯文进展如何,”袁绍从床榻上坐正,此时的他已经接受了前日大败,所以心态极好,并不再焦急,让逢纪大可直言不讳。
可谁知道,逢纪在下头还左右看了几眼同僚,仿佛难以启齿般,扭扭捏捏的姿态让袁绍顿时冷笑,“伱直说便是,遭逢大败都可接受,如今军心逐渐稳固下来,局势尚未崩乱,不必担心我。”
逢纪的喉结稍稍滚动了一下,拱手低头,满脸歉然,当即道:“徐臻,趁我军与曹操大战,连夜奔袭了见到了仓亭津,现在阳平已经失陷,必须要救援,否则的话阳平郡恐怕都要被他攻下来。”
“什么!?”
袁绍的心猛然提了起来,仓亭津有几千兵马驻守,但道路崎岖难行,若是要从延津过去,非得翻越大山不可,在山中徐臻还能行军?若是他真的可以直接越到仓亭去,那就意味着自延津到仓亭之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