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寻常人家正是该调皮的年纪。
“拿去。”那双玉手从隔壁递来一包点心,“这就是那能醉人的点心,名叫醉仙酥。”
他最见不得别人做出那副模样来,又不是什么难缠的大事,怎么就叫他如此难办。
“这里的春娘虽然是芜国人,但长相并没有什么不同,和御史家儿子私奔的也是她,不过也许是因为人家看不上她的出身吧,她后来又回来了。”老神棍双手抱怀,言语中有些不耐烦,“可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一并问了。”
左丘昇接过点心,木讷地摇了摇头。
“没有还不快走?”老神棍作势驱赶他,“你想让别人等多久?”
“可,可是……”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哽在喉咙里,有什么东西在眼眶里打转,有什么东西在逐渐瓦解他的内心。
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多谢。”
“你还是先去送东西吧。”老神棍拒绝他的谢意,“我这几日都会宿在春风楼,你到时再谢也不迟。”
左丘昇来不及多想他话里的意思,将点心揣在怀里转身就跑。
老神棍来到另一边窗户伸头看时,只见一匹马一骑绝尘。
少年第一次将所有的架子都抛下,在这拥挤的市集上也学着其他世家公子纨绔了一回,总算是赶在宫门下钥前赶回去了。
可是这宫里却安静的出奇,他父皇才获新宠,该是有几分人气才对。
“殿下。”明月替他牵马,却埋着头不敢看他。
左丘昇的眼睛死死盯着明月腰间的白布,这一抹白色在夜空中尤为刺眼。
“你这是干什么?!”他强挤出一丝笑意,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比平时更加轻松一些,“父皇才得了贵妃,你用这个颜色的腰带也不怕冒犯了贵妃,脑袋不保。”
他的声音开始颤抖,难得呵斥手下人,“还不赶紧换了!”
“殿下!”明月跪在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多余的字却一个也不肯说,“殿下他给您留了一封书信。”
“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他转身绕过去,“你不必跟着,我要和大哥说些体己话。”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私下叫那个男人大哥,他才知道男人对自己有多重要,可是好像又要失去他了。
左丘昇伸出去要推门的手却顿在空中,身后是依旧跪着的明月。
“明日一早大殿下的棺椁就会被送到鸡鸣寺去,由那里的方丈诵经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