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肺!” “他先前住在那人家里,这不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嘛!” “小吏?哪个进士去做小吏?你这是在要挟,无耻的要挟!” 瞬间吏部的门口讨伐声大作,蹇义皱眉,准备把于谦喝退。 可于谦却拱手道:“蹇大人,在下先前之言,句句皆来自肺腑,还请大人通融。” 蹇义盯着于谦,看到他神色并非作伪,就问道:“为何?” 是啊!你一个进士,就算是上面要压你一下,可也犯不着赌气说是去做小吏吧? 于谦坚定的道:“在下近日在市井中走动,深觉百姓之苦。在下认为,不为小吏,难以为官;不知民苦,何以为官!恳请大人成全!” 蹇义听到这话有一瞬间的恍惚,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然后清醒过来,再次问道:“你可确定?” 于谦听到有希望,就面露欢喜之色道:“确定。” 这是个愣头青啊!只要一下去,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宦海把棱角磨掉。 “好吧,本官成全你。” 蹇义摇摇头道:“你且回家等着,近日就能安排。” “多谢大人。” 于谦洒脱的躬身行礼,然后转身离去。 蹇义看着他的脚步坚定,终于忍不住叹息一声,然后上了马,往宫中去了。 “这就是个哗众取宠的家伙,这下子他要出名了,搞不好陛下都会知道。” “对,于谦就是取巧,用这等手段来博名望,果然和那位兴和伯一脉相承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