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话之间摇头晃脑而且神情蛮横的绿衣少妇对着盛佩君一顿指指点点。
“你不过是于家买来的野丫头,如今能当劳什子的安澜酒楼当家,那是你自己有运气,只不过,在我严家的地盘,你这运气也到头了。来人啊,把这里给我砸了,我倒要看看谁敢和我作对。”
端阳侯府六小姐严芳菲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就看这些年她管着于安之有多严厉就知道了。
一旦随意靠近于安之,就会死得很惨。京城里对严芳菲的评价也不是特别好,仗着家世胡作非为的一泼妇毒妇。
严家小姐要砸了安澜酒楼,此话一出周围人骚动了。
“严小姐,盛老板豪爽磊落,也对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很好,平常一有个天灾就会赈灾卖粥,这样的老板不多了。在安澜酒楼做工的那些人,谁没有被盛老板关照过?盛老板,大好人啊。”
一个被盛佩君帮助过的路人替盛佩君说了句好话,毕竟盛佩君也没做错什么就被找上门砸场。
“就是啊,盛老板为人很好,很正直,上次就是她给我作证,才没让没良心的官府昧着良心胡判官司。”
有一就有二,有一个农妇勇敢地站了出来,给盛佩君鸣不平。
“……盛老板人好,我们支持你,盛老板。”
“盛老板加油!”
“支持盛老板!”
……
声势高涨,支持的却不是严芳菲。
严芳菲见状,气得半死,口不择言道:“贱人,都是贱人,我的东西容不得他人触碰。赶紧的,把这里砸了,我看谁会支持贱人和我作对。敢作对的,打死。”
狠辣至极,竟是要对路人动手。严芳菲后面的那些壮汉五大三粗,手持棍棒,一看就不好惹。
有的人被激起怒气,大骂严芳菲:“严小姐,我们只是明辨是非,认为盛老板无错。你何必这样咄咄逼人?难道想让端阳侯府被人戳脊梁骨骂吗?”
“对,端阳侯府教女无方,胡作非为,欺凌百姓,若被监察院的人知道了,端阳侯府吃不了兜着走。”
袁令超姗姗来迟,她的身后跟着英国公府的一帮家丁,与盛佩君走在一起,显然是帮着盛佩君的。
严芳菲冷笑,“我倒说是谁,原来是你袁令超。怎么?不好好留在家里,给摄政王守身,跑到大街上发什么疯?”
给东方玄奕守身个锤子,她和东方玄奕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袁令超不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