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本姑娘与摄政王清清白白,井水不犯河水。摄政王身边有王妃安妃,轮到我插什么嘴呢?”
她想用东方玄奕恶心她,也不看看东方玄奕刚刚娶了和安郡主归国,关她屁事。
“哼!袁令超,你一贯油嘴滑舌,我不和你斤斤计较。我告诉你,安澜酒楼我是砸定了,你若不想被端阳侯府报复,最好别多管闲事。”
严芳菲脸色阴沉地警告袁令超不能多管闲事。
英国公府的权势不是端阳侯府得罪得起的,袁家又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可是,严芳菲不想输阵,只能恶狠狠地警告袁令超滚开一边了。
“那又如何?”
袁令超淡定不已,“安澜酒楼是大家都喜欢的地方,本姑娘也是敬佩盛老板的人品,这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袁辣椒的外号,那不是说来好听的。严小姐,你不应该把怒火发泄在盛老板身上。盛老板很小时就当了于家的童养媳,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的。盛老板家贫被卖到于家,你不同情就算了,还恶语相向。我实在无法苟同。从头到尾她没有插足过你们夫妇之间,更别提从刚刚到现在,盛老板有骂过你什么吗?倒是你,严小姐,口口声声贱人,说谁是贱人,谁是贱人。”
袁令超话音刚落,围观的人掌声响起,纷纷叫好。
“袁小姐言之有理啊,盛老板根本就不是故意勾引于公子的,那是人家无可奈何当了童养媳。而且,先来后到,怎么说也是盛老板是于公子的原配吧,严小姐何必这样咄咄逼人?”
刚刚支持过盛佩君的人一听袁令超的话,也赶紧附和赞同了。
“就是就是,盛老板多无辜。”
背后议论纷纷,全都是支持盛佩君的,根本没有人赞同严芳菲,没办法,严芳菲喊打喊杀的行为已然激怒了绝大多数人。
严芳菲胸口起伏不定,脸色青黑白交错,煞是好看。
“我不管什么原配不原配的,我是于安之的夫人,她盛佩君不配和我相提并论,我咋了她的酒楼,也有我的道理。”
严芳菲说不过别人就开始撒泼无赖了。
袁令超嗤笑一声,“杀人都要讲究证据确凿,你什么都没有,就要砸酒楼,你如此无礼,看样子端阳侯府的人也是这般不知轻重,自以为是,自视甚高,蛮不讲理,跋扈傲慢,草菅人命。”
既然严芳菲因为端阳侯府敢招惹盛佩君,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胡说八道!”严芳菲怒指着袁令超,“来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