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好好教训她。”
“是!”
壮汉们三三两两围上来,想对袁令超动手。英国公府的人也不干瞪眼,冷言道:“大胆?国公府千金,岂是你们可以冒犯的?”
英国公府不比端阳侯府差,甚至端阳侯府还得小心着英国公府。
“本姑娘从出生到现在,揍过的人不胜其数,打得过我的人屈指可数,如果严小姐不嫌弃的话,就和我比试比试吧。”
袁令超微笑道。
严芳菲这个仗势欺人的草包,敢和她真刀真枪大打出手吗?
果不其然,严芳菲往后退了一步,冷言冷语,“滚!真当我和你一样野蛮无礼啊,滚,一群疯子。”
说完,跺跺脚,扭头跑了。严小姐走了,她的一群打手也四散开来。
雄赳赳气昂昂地来,灰溜溜地走,别提多滑稽了。
安澜酒楼无端飞来横祸,盛佩君仍旧淡定自若。围观者无一不敬佩的,有的人也宽慰了一下盛佩君。
“盛老板,以后严家找你麻烦,你可以打出我的旗号和严小姐对抗。”
袁令超皱了皱眉。
严芳菲看似被她逼退了,不过对方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尤其是严芳菲出了名的记仇小心眼。
严芳菲与盛佩君的恩怨化解不了,也只能小心为上了。
盛佩君不以为意,“袁小姐,你帮了我,我怎么能把你拖下水呢?这件事,我有分寸。”
像严芳菲这样的人看似麻烦了点,可是她们一贯虚张声势,还不算啥大事。
盛佩君走南闯北,历经大风大浪,想对付一个跋扈千金,绰绰有余。
“那行吧,盛老板,有什么事,你别忍气吞声,好好干就是了。”
袁令超笑容可掬。
好歹是安澜酒楼二当家,严芳菲要咋了她的金饭碗,做梦去吧。
“盛老板,你听袁小姐的,有什么事,抬出英国公府的名号,亦或者抬出我姜某人的旗号,总比单打独斗来得好。”
有的人没走,就给盛佩君出主意。
面对老熟客的好心提醒,盛佩君平静地统一答复:“谢谢你们的好意。只是求人不如求己,我不想成为第二个严小姐。我有我的处事原则,还请各位见谅。”
盛佩君好强,却也不是不明是非之辈。
严芳菲的骚扰是有恃无恐,英国公府也好,还是谁谁谁,只是一时的,只有靠她盛佩君,方能长久。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