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啊!”她痛心疾首捂住胸口,“为何如此残忍!”
真真假假,温寻已经分不清,她太会编了。
若闻人逊真的是她的青梅竹马,并对她旧情未了,那她……他得让她清醒点。
“温寻你怎么想?”苏惊棠严肃地看向温寻。
温寻揉了揉眉心:“我想睡觉。”他头也不回地往长廊上走。
苏惊棠抓起肉脯朝他丢去:“那你问我这些作甚!”看到肉脯飞出去,她“啊呀”一声紧追出去,“丢错了,我的肉脯!”
*
夜间温寻辗转反侧,满脑子“身长八尺”“玉树临风”。
身长八尺,他是;玉树临风,也算;凤眼不是,薄唇一样;红衣没有,但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勉强也能算,只不过他不会笛子。
明天买支笛子来试试?
如此想着,他呼吸渐渐均匀。
再次睁眼,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山林里,前方黑衣男子和碧衣女子在空中打斗。
他想上前询问苏惊棠在哪儿,黑衣男子为躲女子的长剑,侧头闪躲,温寻呆住了——男子和他容貌一样,仿若双生。
女子长剑被控住,站在原地使劲往前推,脸上带着不甘与倔强——是苏惊棠。
不,是一个和苏惊棠长得一样的姑娘,她身形矫健,出手果断,比苏惊棠反应快上许多,但男子显然更胜一筹,他神色张扬,嘴角噙着笑,手指捏诀极快。
女子体力不支,落了下风,躲闪之际落地化龟,张喙怒吼。男子落地化蛇,张开翅膀飞过去,尾巴扬起,卷向玄龟,玄龟慢吞吞移动爪子,下一瞬移到腾蛇身后。
蛇尾扫过玄龟后背,忽然“啪”的一声,龟壳发出脆响,紧接着龟壳破碎。
玄龟恢复人形,蜷缩在地上,满脸痛苦,泪水横流,她后背血肉模糊,衣裙很快被血液浸染。
腾蛇化人形,飞奔过去,不知喊了声什么。
温寻梦中惊坐起,大汗淋漓,心跳加速,苏惊棠血肉模糊的后背不停在他脑中闪现,真实到他胸口发沉,喘不过气。
“是我想太多了吗?”他喃喃自语,掀开被子,顾不得没穿外衣,飞快跑向苏惊棠的房间。
夜风寒凉,抚不平他内心的燥闷,只让他更心乱。
“苏惊棠,苏惊棠!”他敲着房门,里面无人应答,他索性穿过房门,跑到苏惊棠床边,和她惺忪的睡眼对个正着。
温寻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