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粗气,面色发沉,一副被人药了的样子,吓得苏惊棠瞬间清醒,语无伦次:“你、你要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不要乱来……”她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转红。
温寻松了口气:“我梦到你快死了。”
苏惊棠:“嗯?”
她盯着温寻,脑子缓了缓,抡起枕头砸过去:“大半夜你竟然咒我死!你也觊觎我宫主的宝座吗?”
*
温寻再难入眠,揉着被砸疼的额角,独自在大门口坐到天亮。天亮后他买了个笛子,盯着笛子继续思考。
如果……如果梦到的是过去,那他极有可能是闻人逊,可他和苏惊棠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会对苏惊棠下那么重的手,谁把他封印在了禺山?
梦里苏惊棠不是他的对手,能封印他的人肯定比他们更强,难道是追黑袍的那个老妖怪?
不,现在还不能肯定自己是闻人逊,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
苏惊棠睡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温寻,她喊着他名字在宅子里兜了半圈,远远看到大门开着,过去一看,温寻像个木雕一样坐在外头,手里拿着崭新的笛子。
“温寻,我叫你你怎么不理我,在这里作甚?”她奇怪地问。
“你相信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温寻思索着问。
她刚要回答,忽然想到什么。
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是因为他梦到了什么?他昨天梦到她死了!他现在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不是要告诉我——“温寻你想我死?”
苏惊棠不敢置信:“虽然我拿你当小弟,经常指使你,让你吃我不想吃的饼壳子和菜,但也没有亏待过你吧,你竟然想要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