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咱们赶时间吗?”
左丘止捻了捻腕上的佛珠,“倒是还好。”
“那可否多留几日?”
“理由?”
“小女觉得方才那人应该是被冤枉的。”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他好像很有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刚巧,他欠小女二十几两银子。若是能讨回来,倒是可补贴咱们路上的开销。”
左丘止黑眸微眯,对着马夫吩咐:“返回客栈。”
白露咧嘴一笑,“不去客栈,去酒楼,三教九流越多的地方,消息越是灵通。”
......
果然,没半盏茶的时间,白露就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弄明白了。
原来,西陵有一家姓胡的人家,世代做布匹的生意,虽不及官宦人家矜贵,倒也是富贵异常。而如今席霄“杀”死的那位小姐,便是胡家某一支在池卮的旁系胡商户的独女胡绿娘。
说是这位已死的胡小姐本是已经和一位姓徐的公子交换了八字,不出半月便要行嫁娶之礼。然而就在数日前,胡绿娘携丫鬟下人外出置办喜事要用之物时,马车不小心撞到了一名张皇失措的男子,那人便是席霄。
胡绿娘因得意外心生歉意,便将席霄带回了胡府。不止请了郎中替其诊治不说,还每日以燕窝人参喂着供其调理。
谁知,席霄却不知是贪恋胡府的荣华,还是贪慕胡小姐的美色,竟然心生歹念。最终侮辱不成,反而失手将胡绿娘杀害于房内。
听完事件全貌后,白露斩钉截铁地说:“席霄是被冤枉的。”
左丘止问:“为何这么确定?”
“他没那杀人的胆子。”
“你与他熟识?”
白露摇头,“一面之缘,不过也够了。”
“你想帮他沉冤得雪?”
“仙师错了,白露只是想要回自己的银子。”
左丘止挑了挑眉,“这个理由很是有说服力。”
白露单手托腮,“小女听说但凡遇到命案,首先要确定死者是如何遇害的?”
左丘止说:“方才听隔壁的说是被烛台砸伤脑部致死。”
“烛台,倒是个不用提前准备的物件儿。只是,要致人于死地,怕也是要下了死手去砸了。”
“若凶手为男子,倒也可行。”
“是啊。”白露附和,“那么仙师,您觉得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