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做什么呢?”
左丘止说:“见见当事人吧。”
“没错。”
白露再次摊开手掌,浅笑盈盈地说:“所以,第一步嘛,恐怕还是需要仙师您慷慨解囊才行。”
......
阴森的牢房泛着阵阵恶臭,白露拢了拢帽纱,将手中的碎银子塞给了带路的衙役,道:“多谢大哥带路。”
衙役咧着嘴将银子塞入怀里,说:“嘿嘿,姑娘您放心聊,小的就在那边帮您守着。”
“好。”
听到声响的席霄猛地抬头,见到来人哭得有些发肿的双眼顿时变得锃亮。
“桂花?桂花!”
他嗖地扑了过来,隔着牢门哭哭唧唧地说:“桂花,你来啦!你来救我啦!”
白露面纱下的樱唇抿了抿,似是在思考她应不应该告诉对方自己不叫桂花。
“呜呜呜,他们冤枉我杀人,呜呜呜......诶?话说回来你怎么还没死?”
“现在要死的是你了,席琼枝。”
“爷叫席霄啦。”席霄抹了把鼻涕,“桂花啊,你快快将我救出去吧,这里真的是太恐怖了!呜呜呜......”
“救你,我有什么好处?”
“好处?你干嘛说得这么绝情?想当初,你不是宁可自己死掉也要放我离开的嘛?”
“我想你误会了。”
席霄没有听进去,继续自顾自地说:“嗯......我知道了,你对爷一见倾心、情根深种,从最初的纠缠到如今的营救。这......哎哟,不行的......这婚姻大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
白露连忙打断他的浮想联翩,道:“你之前说你爹南边有名的贪官,真的假的?”
“真的啊。”席霄似是想到了什么,浓眉抖了抖,扁着嘴说,“桂花你......你是看上我爹了?可是,他很老的。”
白露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道:“南边儿有多南?”
席霄歪着头,模棱两可地说:“就......很南,非常南的那种。”
清冷的眸子微眯,眼底划过一抹探究。“就像南诏?”
席霄眨张了张嘴,刚欲回答,却又突然一个高跳,嚎叫了起来:“哇呀呀呀,桂花你看,你看老鼠在吃屎啦!呜呜呜......真是太恶心了,你快些救我出去吧,呜呜呜......”
白露掏了掏耳朵,终是耐心全无,对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