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
Remembermetoonewholivesthere
代我向那儿的一位问好
heoncewasatrueloveofmine
他曾经是我的爱人。
“这歌儿太好听了!”惜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凄美忧伤的调子?”
“全世界都喜欢,”黛琳说,“所以打动人么……”
“从明天开始,我练这个!唉,小时候,一会儿学钢琴一会儿学小提琴,结果就是,哪一样也没学出来……我姐上初二的时候,考完古筝十级,就学吉他,才学了三个星期,就什么歌儿都会伴奏了……要是周翰,不论什么,人家一定摸过来就会弹……”
一听这个名字,黛琳立刻眼睛朝别处看。
惜翠是何等聪明!
嘴角马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盯着黛琳说:
“刚才,我们好几个,都听见了呢——操场那边好像有人喊,告诉我——喊的什么呢,你听见了么?”
叶黛琳避开惜翠的视线,若无其事地说:
“什么呀?没听清……”
惜翠不放过她。
“不——可——能!齐楚童吧?”
黛琳支支吾吾地说:
“好像是吧……”
惜翠明知故问:
“咦,你在外面,好像应该比我们听得更清楚吧……”
黛琳终于受不了了!
“死丫头!你旁敲侧击,到底想说什么!”
惜翠瞅着她,耸耸肩,等下文。
叶黛琳瞪着她,神色凝重地说:
“你放心好了,死丫头!我跟他们都是哥儿们,行不?”
……
芙蓉餐厅
红蕉儿皱着眉看着面前盘子里的半条水煮鱼,说:
“没一点儿油,也不放盐,叫人怎么吃?”
蓝月儿不解地说:
“放盐了呀……据说,周翰每次吃这个鱼都放水里涮一下,他还嫌咸呢……”
“哼,周翰,周翰……周翰说咸就是咸……”红蕉儿不高兴地说。
紫烟淡定地说:
“倒也不是他说咸就是咸的……”
紫烟瞅红蕉儿一眼,关切地说:
“妳还是不高兴?一般来说,人们不高兴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啥都不对头,反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