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十几两银子,交付于郑恒舟。
郑恒舟接过银锭,掂了掂,抬头望她,歉疚道:“南宫姑娘,多有得罪,还望你别放心上。我这就离去,绝不多留。”
南宫兰杏眸闪动,有些不舍,惊道:“你这便要走了?”
郑恒舟纳闷问道:“还有何事?”
南宫兰秋波流动,娇羞垂首,沉吟半晌,道:“我爹从关外取了几罈好酒,放在地窖,你不想品尝吗?”
郑恒舟皱眉问道:“有酒自是甚好,但不会造成困扰吗?”
南宫兰俏目一转,道:“你帮我这么多,只给银子打发,我过意不去。”听闻有美酒,又不需要付银钱,郑恒舟定当欢喜。他想了想,道:“既是南宫姑娘美意,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南宫兰闻言大喜,娇嗔道:“你在这等着。”此言甫毕,她打开门扇,探了探外头动静,确认四下无人,疾步出门。
脚步声渐行渐远,郑恒舟找了张椅子,径自坐下。才过片刻,门外忽现一道人影,款款走来。郑恒舟寻思道,南宫兰方才走出,怎这么快便回?况且,这人轻盈如猫,此等身法,绝非南宫兰。郑恒舟心下甚惊,一跃而上,悄声躲在梁柱上。门扇倏地被打开,进屋之人是名妙龄女子,身穿黛紫缎袍,一双圆润修长美腿,在罗裙下忽隐忽现,甚是美妙诱人。
郑恒舟俯视端倪,注意到头上梅花簪,他暗忖道,梅兰竹菊,这人多半就是南宫梅了。南宫梅举目环视,莞尔一笑,笃定道:“我知晓你在这,若不想我派人将此包围,还请君现身。”
郑恒舟闻言一凛,暗叹口气,霍地跃下,道:“我并无恶意。”
南宫梅目光如电,冷冽似冰,上下打量,沉声道:“瞧你身板端正,长得俊俏,没想到竟是采花贼。”
郑恒舟心中大惊,刚想辩解,南宫梅身形一晃,玉步挪移,拉近尺许。她双掌翻出,使出檀香拂穴手,打入三处穴道。南宫梅原以为已擒下,孰料郑恒舟身怀金刚纯阳经,虎躯一震,竟将穴道冲破。
南宫梅见状,诧异万分,登时化掌为指,施展朱雀指,掠空而来。郑恒舟不慌不忙,左手反拍,压下指劲,周旋数十回合,各自退步。南宫梅不禁一怔,心下甚是钦佩。
彼此对视一眼,南宫梅欺身而上。这次她使出千蛇缠丝手,此招以巧劲著称,至阴之招,变化多端。郑恒舟一展轻功,使出云烟十步诀,如烟似雾,令南宫梅碰不着他。
斗了片刻,郑恒舟双手探出,南宫梅立时出手,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