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两眼眼泪直流,他真的吓坏了,他从来没见过父亲出现这种状况。
“父亲,父亲!你怎么了!”小三跪坐在刘据的身边,双手抱着刘据的头,大声呼唤。
那个公差看看患者的情况慢慢稳定了,人也不再抽搐了,便把撬开牙齿的木棍取了出来,对大家说:“好了,好了,歇一会就没事儿了,大家散开吧”
小三还跪坐在父亲的身边,用手抚摸着父亲的头,不停地呼唤着“父亲、父亲”。又过来一会,刘据终于睁开了眼睛茫然的左右移动一下眼球,最后落在儿子的身上,抬起手,拍了拍儿子,安慰道:
“没事,为父没事。”
因为这个突发事件,公差们再也不敢催促他们加紧赶路了,出发前,县令大老爷专门找他们,千叮咛万嘱咐:“只要把他们平安送到,就是大功一件,路上,不可催促、不可打骂、不可虐待”
所以,一路见风就停,过驿站就歇,每天梁饭管够。本来五天的路程,足足走了七天。这七天的生活,就一个字“爽”!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快,不知不觉他们看到了长安城,看到了长安城墙、看到了长安城城门,看到了长安的官老爷,看到了官老爷带他们来的大院子。
很多人一辈子没来过长安城,被长安城的景象惊呆了双眼,整齐的街道、宽敞平整的路面,虽然街上没有什么人,显得空旷,可越空旷越震慑人心。两边高大华丽的建筑是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到这来的目的,进入郡邸狱后,还有人津津乐道刚才的所见所闻。
当牢门咣当一声关上了,他们才回过味来:原来我们是囚犯,不是来长安旅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