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看见。”
“你去东书房找找?”
“我找找去。”
老奴才一手持拿灯笼,一手开了门,见吕继寿刚好倒在前面。
“哈哈,公子喝多了,”老奴才一边说,一边凑近去看,“这都吐得满——”
他手里的灯笼瞬间掉在地上,倒在吕继寿的尸体旁;老奴才则一下子昏过去了。
“出人命了!”
梅县丞刚小解出来,一路跑到议事厅边上,站在草地上往前望,见几个闲客手持棍棒,管家引着路,冲他来了。
“管家,这是怎……”
他话没说完,便被管家一把抱住,客人们霎时围成一堆,纷纷按住了梅县丞的胳膊和腿。
“你还想跑?!”管家掸掸衣服,脸色同样是白了,站起来喝斥,“你好歹是一县县丞,地方要员,缘何要杀害良民?说!”
梅县丞被这乱糟糟的情况吓傻了眼,半天吐不出字来。
“你叫那些官兵,原来是想谋杀吕公子!”那些客人大喊着。
“这里什么情况?”陈同袍也赶来了,听见闲客们上来你一句我一句,陡时失了颜色:
“拜堂的事先不管了,今天泰州要连夜审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