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两日来了不少拜年的客人,里里外外人员繁杂,若要一尽圈住,着实有些犯难。
齐咨走在过道上,突然想到了这点,忙追上陆放轩和郑师严二人,说明此情。
“看来齐把领已有了主意,先听听你的方法。”陆放轩指着他说。
齐咨神秘地一笑:“陆兄,不如先将所有在府宾客叫到待客厅去。”
陆放轩和郑师严相视一眼,又转头问他:“你能行?”
齐咨用拳头击了击胸脯:“陆兄不必过问,但看下官如何用计!”
叶永甲许久不见那三人出来,又不敢不辞而别,心里又急又气,只张望着帘帷后面。
这时,陆放轩带着副笑脸走了回来,摸着自己的椅子,好像也没有坐下的意思。
叶永甲见情况不太对,紧张地吞了几下口水。
“诸位是疑惑吗?”陆放轩扫望众人,“不必如此,我们正把别处的客人都请来,有要事宣布。”
那个说错话的奴才被吓得面色铁青,直直看向前方,身体不断地发抖。
叶永甲不由得狠狠瞪了瞪他,方才解气。
“客人们,都进去吧。”
众人一回头,见郑师严带几个兵丁,领犯人似的,将十来个宾客带到堂前。
陆放轩清了清嗓子,朝众人道:“诸公辛苦远来,只是为了给陆某送东西、拜年,陆某却未能有丝微之报答,故深感惭愧。经与两位把领商量,决定摆一场夜宴,让诸位尽心一日,明天再走,怎么样?”
这可是越国公亲口邀请,他们哪敢吐出一个不字,纷纷点头答应。
叶永甲却傻站在那儿,被陆放轩偶尔瞧见,便对他笑道:“叶知府,你有公务在身,和万家的人在此都不方便,本公极其理解。叫齐把领送你们出去罢。还有我答应回赠的布匹,一并送你们。”
齐咨从陆放轩身后窜出来,率领几个亲兵,上前就拽起叶永甲的手:“叶大人,走吧。”
他们几人径出了屋,沿途都没说话;走了一段距离,叶永甲才停下步子,转身问道:“齐把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我们?”齐咨说着,向万家那奴才的膝盖上踹了一脚,“不都是这东西害得!万老爷好厉害啊,在那儿都有他的名字……”
这奴才本就窝火,又被陆党的狗腿子踹个踉跄,霎时急了眼,要奔上去,叶永甲急忙推开,笑着与齐咨道,“这是我们做下属的不是。本意还是要与陆公联手的,您别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