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齐咨一阵冷笑:“哼,量你们这些万党的蠢材,也没什么本事。我就讲给你们吧:一开始陆越公是要强留这些人的,本官想得明白,劝他说要先把客人们好吃好喝伺候着;他们受了这番招待,明日再强留之,便都心悦诚服了。”
叶永甲点头:“原来是这么一个道理。”
“叶知府,我不指望你能从我身上学到什么东西,”他戳了戳自己的脑袋,“但除夕之夜事关重大,最好别给我办砸喽!”
他不再多言,只一挥袖,叶永甲等人便被推推搡搡地带出陆府。
齐咨转头就回待客厅,见客人都散去了,郑师严甚至已在布置宴席。
“郑把领,他们也不是多落魄的人物,光这点酒肉恐怕不太稀罕啊。”
郑师严登时抬起头:“那……那怎么办?”
“叫几个表子来,”齐咨说道,“保证他们能老实地呆到明天。”
“这倒可以……”郑师严说。
“我这法子是,别请些名贵的来,应是越贱的越好!”齐咨怕郑师严会错意思,忙道。
郑师严脸色变得难看了:“齐把领,越公府进这些人岂不败坏了风气?就算要来,总得禀告越公一声罢。”
齐咨却摇摇头:“这等小事,怎还劳动陆公?郑把领,你要想把这个年过的舒服,就按我说的做。”
郑师严没奈何,随即差人去了。
叶永甲回到府衙,片刻不耽搁,这便唤来了魏冲,与其商议道:“后日就是除夕了。因要开放宵禁,城内更需严加防范,郡王和越公分拨了人手给我,本府打算撤人了。”
“撤人?”魏冲疑惑道,“撤什么人哪?”
叶永甲毫不避讳,直言:“你的人撤掉一些。”
这轻轻的一句话岂能让魏冲答应,他急说道:“大人,郡王和越公派人来支援,和我们衙门井水不犯河水,他们管他们,我们管我们,撤人是何处的道理?”
“好。到时候听谁的?”叶知府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我……”魏冲顿时不知所措,手舞足蹈着:“可以令他们住在衙门,随时待命嘛!”
“随时待命?”叶永甲笑了,“魏书办要搞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不让他们沾沾光、分功劳,那帮人能善罢甘休?这些人是爷,暂且与个一官半职,他们日后好邀功。”
魏冲委屈地低下头。
“现任巡检何人?”
“姓齐的,齐巡检。”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