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钟迟迟摇头道:“不知,传递消息的是一个看似偶然路过丹凤大街的人,离了丹凤大街后就往崇贤坊去了,雀儿说当时丹凤大街上很多官员下衙,没注意到谁给那人传的消息,只知道在望仙门附近。”
“雀儿?”李长夜疑惑问道。
钟迟迟睨了他一眼:“你没看到来了许多鸟儿?都是来传信的啊!”
李长夜惊讶道:“迟儿竟能号令禽鸟?”
钟迟迟笑了笑。
朝凤舞为祭凤神而设,凤为百禽之王,凤神降巫,她才临时拥有了号令禽鸟的能力,但这样的巫术消耗极大,她恐怕三个月内都不能作巫了。
这些事她一个人知道就够了,钟迟迟又把话题转了回去:“四月十三,燕奴收到信的时候,屋里有个男人,那个男人到春风楼之前见过一个人,那个人是从崇贤坊那家出来的!”
至此,燕奴,吐蕃人,刺客,三条线索都指向了崇贤坊。
李长夜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朕都记下了!”
钟迟迟看了他一眼,问道:“陛下还有什么想问的没?”
李长夜微微一怔,问道:“燕奴的情书查到没?”
“没有!”钟迟迟道。
不知为何,李长夜多看了她一眼,弯眸笑道:“今日真是辛苦迟儿了!”
钟迟迟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道:“陛下没有想问的了?”
李长夜眸光微闪,一点也不心虚地笑道:“迟儿还有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