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被长袍男人直接溺死才是个正确的选择。
“这种状态要持续多长时间?”他听见Елех对九山宫说。
清醒剂不仅放大了他所承受的折磨,也使他的听觉更加敏锐,只是他没有学过r国语,听不懂是什么意思。
九山宫面色沉郁地比了个“八”的手势。
Елех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又将它放回兜里:“太漫长了,看他的造化吧。”
九山宫用相当生疏的c国语说:“他的基础太差了。当初你被砸得没一根完整骨头的时候,也不见得这么痛苦。”
“这不一样。”Елех摇摇头,勾起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盯着脸色死白的江砚,用的是c国话,“我知道那些实验是有意义的,我清楚那杀不死我。但他不同,这场实验从头到尾就没成功过一次,一旦他死了,那么这些痛苦就是无妄之灾,这会给他造成恐慌,加剧他的痛苦。”
她紧接着含笑着说了一句:“可是对他全盘说出来的话,他就未必这么听话地上去了。”
这些话江砚听得清清楚楚。
Елех只是想随手抓个可怜虫做实验而已......他这么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在她眼里甚至什么也算不上,在她眼里,他充其量也只是路边随手捡到的一只小白鼠,唯一的意义就是供着这两个疯子做一场实验。
疼痛终于蔓延到他的心脏,骤然,仿佛一根钢针贯穿了他,剧烈的阵痛迫使他无意识地惨叫出声!
与此同时,仪器上显示的心电图越来越絮乱!
九山宫猛地扑到仪器上,紧咬着嘴唇调试着各项数据,Елех站在原处,甚至没有一丁点惋惜的神色,她的眼睛被留海的阴影挡住,从江砚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她高挺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江砚感觉自己的胸膛仿佛变成了个针筒,密密麻麻被扎满了钢针,阵痛伴随着强烈的挤压感,好像被人一脚一脚地重踩在那些插满的钢针上,一下下拉锯着他最脆弱的血肉。
心电图乱到了极点。
Елех双手撑在实验台上,突然轻飘飘地冒出一句:“还是在这里失败了吗?”
随着这句话一出,如万马碾压过境的痛潮逼得江砚的生理泪水夺眶而出!
他不是第一个被这样送上实验台的人!
明明眼睛上蒙着一层模糊的泪水,但他还是看见了Елех注视着他的眼。
晦暗,死气沉沉,仿佛蒙着一层阴霾,仅透出似有若无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