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国昌勉强收回。
村长当没听到徐国昌的话,跟上季千柔的脚步离开。
季千柔隐约能听得几分抽气的声音。
她扭头一看,村长正拿脏污的袖子抹泪,原就不干净的脸越发脏兮兮的了。
“您哭什么?是觉得此事您受委屈了?”季千柔脑袋一卡壳,思考片刻:
“若是您觉得受了委屈,我们便不要这流沙村壮声势了,我瞧着他们也没什么用。”
至于那集会。
诸多不明,不去也稳妥。
村长摇摇头,“季娘子,我这不是委屈,我是高兴啊!”
“老头子我何德何能,能让你为我出头!”村长浑浊的双眼里再度汇聚出璀璨的光芒来,那是信仰的光辉:
“季娘子,唯有将我的宝贝赠与你,才能回报你的这份恩情了!”
季千柔眼前一亮,面带笑容:“都是一个队伍里的人,不用这么客气!
对了,您老的宝贝放在哪儿?我自己过去拿就成。”
村长得意一笑,“闺女,既然是宝贝,自然是要贴身保存,那才叫人安心呐!”
季千柔眼看着村长鞋底板里抽出一包烟丝,脸上的笑容从有到无。
再到正色:“咳咳,我方才是开玩笑的,您是长我为幼,怎可要您珍重的宝贝。”
村长略显失望:“真不试试?这烟丝可是我老伴为我做的。”
“不必了。”
村长叹息一声,把烟丝倒进烟枪里,点燃吸了一口,“可惜我老伴去得早,再没人为我做烟丝了。”
去……去得早?
季千柔一愣,“冒昧问一句,您的老伴走了多少年了?”
“也就十来年吧。”
话音刚落,村长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季千柔:“……”
烟丝早过保质期了啊喂!